需要交流的地方,他都有意识地让夏凌风去。 伦敦人的英语大部分很标准,一些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会有伦敦腔,但相对东南亚那边的英语已经好理解多了。 这几天交流下来,夏凌风英语里的中文口音明显少了很多,吐字更加清晰流畅。 周六的时候,卫译在看历届的课件,夏凌风在对着专业书籍熟悉专业词汇,偶尔跟卫译说话也是用的英语。 等中午夏凌风去做饭的时候,卫译终于憋不住了,笑着说:“我们两个说中文的一直用英语交流很奇怪。” 夏凌风想想刚才的场景也笑了,打开冰箱门问卫译:“中午想吃什么?” “有点想吃火锅或者烤鱼。”卫译歪着头说,“最近一直吃西餐,嘴馋了。” “想吃这些我们出去吃。”夏凌风很多时候也不是无条件惯着卫译的,“在家里做这些的话味道很久都散不掉。” “那算了,我们先煮点面吃。”卫译回答,“现在去唐人街肯定是来不及,晚上如果我还想吃那些我们就出去吃。” 中午吃了饭,卫译把碗放在洗碗机里,放完后走回卧室,就看到夏凌风在摆弄东西。 摆弄的是他们前几天在那家商店里买的……咳咳,精致的工艺品。 夏凌风明显听到卫译的脚步声,转头看着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问:“这样东西用英语怎么说?” 卫译感觉心跳有些快,说话都不太流畅,“我……不知道。” 说起来,似乎确实已经很久了,上次还是出国前。 出国后最开始几天两个人都在倒时差,状态不怎么好,后面几天卫译又到处玩,直到博物馆一游回来差点把腿给走废,在家歇了一两天,现在状态才好起来。 算下来确实挺久的,比他们平时间隔的都要久很多。 夏凌风又转动着手上的东西,若有所思地说:“这样东西应该要先清洗——” 之后,他拉着卫译走到浴室里,花洒一下就打开,水全浇在卫译身上。 卫译穿着单层的居家服,薄薄一层纯棉,水一浇上去就全都贴在身上。 睡衣贴合着身体,线条格外明显。 夏凌风不动声色地欣赏片刻,之后问:“你这么想用么?” 卫译尴尬到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有过夫夫生活,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就是淋了点水就…… 他闭了闭眼,一咬牙,干脆把夏凌风也拽过来,让对方的居家服上也沾着水。 他搂着夏凌风的脖子,嘴唇贴在对方脖颈处,邀请跟暗示格外明显,“我是想用你,跟你手上的东西没关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