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悄悄跟瓜瓜感叹。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还不肯死心。】 【他这集结这么多人,皇帝这想法能实施吗?】 瓜瓜:【现在就看君臣之间谁更强势了。】 唐诗偷偷摸摸瞥向天衡帝,哪知被对方深沉的眸子抓了个正着,她心虚地眨了眨眼,讨好地说:“皇上,您累不累,喝茶吗?要不要我……奴才给您捶捶腿?” 唐诗本就是随口一说。 到承乾宫一个月了,唐诗发现,天衡帝并不喜人近身伺候,除了广全和东来,其他宫人跟他说话都保持着两三尺的距离。 唐诗估摸着他可能是有什么洁癖或是不为人知的癖好隐疾,肯定不会同意。 但谁知道这次她竟失算了。 天衡帝微微一笑:“好啊。” 啊? 【他怎么答应了?他怎么会答应呢?】 瓜瓜:【宿主,自己作的死只有自己上了,我给你看看啊,还有三条街就到皇宫,坚持一下,很快的。】 天衡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唐诗:“不愿意?” “没。”唐诗赶紧往前挪了几步,握起拳头砸在天衡帝的腿上,她故意加重了点力道,就是希望他会觉得不舒服赶紧喊停。 哪晓得她自己先受不了了。 【天,瓜瓜,他的腿是铁打的吗?这么硬,好痛。】 唐诗的眼泪都差点痛出来了。 失误,大大的失误,早知道她就该老老实实像以前一样装鹌鹑,别去挣表现,也就没这回事了。 第二下她学聪明了,手轻了许多,落在腿上跟挠痒痒似的,一下接一下。 天衡帝感觉腿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一股痒意从小腿往上蔓延,他下意识地扯了扯衣领,正想说算了,忽地马车一个急停,车厢往后一晃,在惯性的作用下,唐诗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压在了天衡帝的身上。 撞击的力气太大,撞得她鼻尖泛酸,眼泪不自觉地涌了出来,手也下意识地死死抓在了天衡帝的胸口,好硬,她不自觉地又摸了一把。 “你的手在摸哪里?起来!”一道沙哑愠怒的声音唤回了唐诗的理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连忙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可因为太慌张,手又不自觉地在天衡帝胸口抓了一把。 天衡帝脸都黑了。 唐诗连忙爬到了马车的角落:“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天衡帝没理她。 车帘外已经传来了侍卫的声音:“主子,刚才一头牛突然从巷子中窜出来,惊扰了主子,属下失职。” 天衡帝蹙了蹙眉:“回去领罚。” 唐诗瑟缩了一下。 【瓜瓜,完了,他会不会罚我啊?】 【我不是故意的啊。不过狗皇帝的胸肌真不错,一块一块的,饱满有力,手感还真不错。】 【估计腹肌应该也很不错。】 天衡帝只觉胸口滚烫滚烫的,燥意从胸口窜到脖子蔓延至耳根,偏偏唐诗还不消停。 【哇塞,瓜瓜,你看到没,狗皇帝的锁骨上有一颗红痣,正好卡在白皙如玉的锁骨中间,鲜红鲜红的,像一颗水珠,好性感,我好喜欢。】 天衡帝只觉浑身都燥热无比,他挪了一下腿,将左腿交叠在右腿上,抓了一本数丢给唐诗:“念一念!” 说着将刚才被唐诗无意中拽得有些低的领口拉了上去。 唐诗有点可惜:【哎,看不见那颗漂亮的痣了。】 瓜瓜提醒:【宿主,让你念书呢,你再不念小心被踹下去。】 唐诗这才翻开书中规中矩地念了起来。 她如有实质的目光总算是挪开了。天衡帝微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