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你可认罪?” “.......不认。”即使是这样,引鸳还是打算垂死挣扎一番,让秋君药都不得不开始佩服他强大的心态: “陛下何出此言?” 秋君药挑了挑眉,将那瓶毒药丢到了引鸳面前,拍了拍刺痛的胸口,问: “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不过是臣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所以找太医给臣开的药罢了。” 引鸳神情镇定: “陛下问这作甚?” “引鸯,你是不是真的当我是傻子?” 见此,秋君药不得不沉下脸来,明灭的烛火照在他盛怒的面容上,无端让人胆寒: “这里面是不是治风寒的药,你心里最清楚。” 秋君药说:“何况邱太医作为太医院之首,想要查近日里某位太医当值的时辰和次数再简单不过,如果你这几日并未找太医开药,又该当何罪?” 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将引鸳说的哑口无言。 他的神情终于变了,面上的血色缓缓退去,半晌,才咬了咬牙,问: “陛下为何要疑心臣妾?” 他话刚吐出,一串清泪就从眼底滚了下来,当真是梨花带雨,令人怜惜: “臣妾对陛下之心,日月可鉴,连侍疾时都毫不懈怠,难道陛下要因为臣妾撒的一个小谎,就要治臣妾的罪吗?” 说完,他还垂眸抽噎了几下,倔强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眼睛红红的,像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兔子,模样看上去让人心一软,几乎不忍苛责他。 秋君药:“......” 美人总是能让人轻易原谅他的过错,秋君药几乎要动摇了,但联想到这几日自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要抓引鸳小辫子,甚至还不惜吃药发热,瞬间又变得郎心似铁。 他看了来福一眼,来福会意退下去,片刻后,便领来了一个小宫女。 小宫女还有些战战兢兢,一看见引鸳和秋君药就跪下了,抖抖索索: “参见陛下。” “引鸳,还记得她吗?”秋君药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宫女: “这个宫女,是你安插在朕身边的心腹吧?” 他语带讥讽:“当日她听见我怀疑你在我药碗里下毒,失手打碎了药碗,之后又给你通风报信,当真是忠心耿耿。” 秋君药说话时,小宫女一直伏在地面上,显然是在经受强大的心理压力,将头死死抵在地面上,不敢抬起来,显然是已经被逼问过了。 “........”见自己的心腹都被秋君药揪出来了,想来是自己干的那档子事已经被秋君药知晓,而秋君药也打算借此,和自己撕破脸......思及此,引鸳不由得闭了闭眼。 片刻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片刻后睁开眼,眼泪一收,脸上的委屈悄然消失不见,只剩清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问心无愧,但百口莫辩,求陛下赐死。” 说完,他将头重重磕在地面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看着引鸳这幅冷静淡然的模样,要不是人证物证确凿,秋君药还真要怀疑自己冤枉了人。 但引鸳这副抵死不认的模样也让秋君药有些不快,他脑子一抽,不知为何,忽然伸出手,捏住了引鸳的下巴,逼着他靠近自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