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心里浮现难言的戾气。 “你帮他逃出来,还搞得身上有伤。”杭晦古怪地询问。 “我也没想到一进来就要帮他逃走,只是……”看到晏沉那么惨,而且恰好研究所出事情,他觉得是个好机会,就想带他出来。 沈愉还以为杭晦是在奚落自己,于是后面生硬地转换话题,“那你来这里是为了跟晏沉做交易?” “准确来说,我们已经在监狱里商量好价格。”杭晦不藏着掖着,一边帮沈愉处理膝盖的伤口,一边命令家庭医生去检查看看晏沉的身体。 沈愉瞧见这一幕,在听到杭晦的这句话后,他蹙眉地说:“所以他这么有钱跟你做交易?” “谁说交易一定是金钱。”杭晦将用好的棉球扔进垃圾桶,为了以防万一,抽出新的棉球细心帮沈愉再次消毒。 因为沈愉身体已经习惯,这次消毒沈愉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冰冰凉凉。 沈愉一边撩起裤脚,好奇地说:“所以你们交易的是什么?” “亲爱的,你不知道打探别人隐私,不太绅士吗?”这才杭晦仰起头看沈愉。 彼时,他们在飞船内,少年坐在褐色的沙发上,下方蹲着男人,一手握住少年的脚腕让他不要乱动,一手在帮他上药,然后在说话间隙,男人仰起头,凸起的喉咙骨顺势上下滚动。 沈愉被看得有点心虚,随即梗着脖子,以为这样很有气场,可在外人眼里是个虚张声势,自以为咩咩叫,就能阻挡他人接近的一只小羊羔。 “我只是好奇,你不想说就算了。”沈愉瘫软在沙发上,干脆将受伤的右腿全部递给他,得寸进尺地让他处理好伤势。 杭晦分叉的舌尖舔了舔下唇,也不恼怒沈愉理直气壮的态度。 只是在帮沈愉处理完后,他趁着放松警惕的小羔羊慵懒地阖眼时,俯身用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沈愉下垂的睫毛。 沈愉被惊醒,发现眼前大胆包天的杭晦,在亲他的睫毛,气得沈愉想要推开,可是杭晦提醒他。 “你腿上有伤。” “而且这可是报酬。”杭晦脸皮厚的从睫毛,到眼睛在慢慢下滑,到苍白的唇,然后宛如饿狼,撬开了沈愉的舌尖,并且在沈愉生气地想骂他的时候,他卷走了沈愉的呼吸。 唇齿津液交缠,沈愉的扣子不知不觉中被解开了一些。 小脸被亲得通红,脚上因为伤势缘故,一直不敢动。 也不知道被亲了多久,沈愉被松开的时候,他都觉得舌头都麻了,气呼呼地甩了一巴掌给杭晦。 杭晦任由被打,甚至在沈愉打完后,还恬不知耻的凑上前问。 “疼不疼。” 沈愉知道他是故意的,更加生气,别扭地转过头,刚好看到晏沉坐在轮椅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心里一紧张,而杭晦则是面不改色地站起来,对着晏沉说:“你检查完了。”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他们交谈得很正常。 沈愉却感觉晏沉看他的眼神黑沉沉,有点吓人,沈愉攥紧手,见他好感度都没有下降,心里在想他是不是看到了刚刚的一幕。 他正在沉思,可眼前一黑,杭晦走到他的面前说,“地方到了,你们先住在这里,短期时间你不要出门,我还要处理一些尾巴。” 飞船正好降落顶层。 最终,沈愉和晏沉住进来杭晦安排的公寓,而他本人没有留下,只是猴急地在走之前,忍不住亲了沈愉一口。 杭晦顶着两巴掌印记,笑容愉悦地离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