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牢房。杭晦故意地问他:“好看吗?” 沈愉立马想起那天收到的照片,双手抱胸倨傲地说:“丑死了。” “是吗?我今天拍了新的,狱警大人这次可别轻易点击进去看。” 沈愉梗着脖子说:“我才不会看。” 杭晦轻笑,舔了舔下唇,人坐在床上,身上戴着枷锁,却一点不妨碍他还有精力去挑衅沈愉。 “新拍的图片,要是收费肯定很值钱~” 沈愉被他说得脸红耳赤,脑子总是想到那天看的黑丝照片,浓稠的欲气,仿佛烟雾扑面而来似乎要让他沾染全身。 这让他恶狠狠地警告他:“你以为我会看,我肯定不会点开。” 可沈愉下班后,发现哪怕拉黑都能收到对方发来的照片。 他拧着眉头,漂亮的小脸上充斥着高傲:“我才不看这种。” 沈愉觉得他才不是这种经受蛊惑的人,在回去的路上,他有点想上厕所,转身就去了公共卫生间。 人刚走到里间一排的卫生间的时候,沈愉脑子还是在想关于图片的事情。 没有注意周围的异样动静,直到他被人拖进隔间,沈愉这才发现不对劲,开始双腿挣扎。 “是我。”熟悉的男声让沈愉停止挣扎,疑惑地往后看,发现是傅睺。 傅睺现在竟然光着膀子,上半身的囚服被随意扔在隔间门的上方,本身男人胸肌发达,鼓鼓当当,可现在比之前还大了一倍。 沈愉这时候才注意到傅睺双手似乎攥着针管,满脸隐忍之色,兽类虹膜已经竖起,让沈愉紧张地想要推开他,可傅睺却将针管扔进垃圾桶,骤然抱紧沈愉。 干皂的味道席卷沈愉的鼻尖。 “你怎么了?”沈愉发觉他的双臂肌肉下的紫色青筋已经浮现表面,感受到傅睺将脑袋抵在自己的脖颈。 “我使用了某些东西,有副作用,能让我抱抱你吗?”傅睺咬紧牙关,胸膛怪异的感觉被他死死忍住,在痛苦的折磨中,傅睺收缩手臂,乌黑发丝的汗水已经滴落在沈愉的后领,灼热的让沈愉嗅到怪异的燥热。 “可以,但你用了什么?” 沈愉任由他抱着,只觉得呼吸难受,而傅睺却拒绝解释,可随着他抱的越发紧,沈愉发出抗议。 “太热了,你松开我一点。” “可是我好难受。”傅睺用下颌蹭了蹭沈愉的肩膀,松开了一些力道。 “那我可以帮你。”愉并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会带来什么影响,可当他说完,傅睺骤然放开他。 褐色的兽类虹膜上充满了隐忍的渴求。 男人用胸部蹭着沈愉,那一刹那,沈愉察感觉到他的意思,犹豫地说,“这不太好吧?” “你不是很喜欢吗?”傅睺底下头颅,凌乱的黑发丝有汗珠滚动,眼里的克制和渴求像一团火焰,让沈愉觉得自己身处在一片星星燎原中。 “沈愉。”男人低喘的声音,让沈愉耳根子都红了。 男人似乎忍耐得够久,以至于当毛茸茸的狼耳朵冒出来的时候,沈愉大脑停机。 谁能拒绝长着毛茸茸狼耳朵的男人。更别提他光着上半身,肌肉扎实,泪珠从额头发丝滴落在沟壑往下滑,还一脸渴求地望着你。 “我给你摸,抱抱我。” 终究是受不了现在奇怪的氛围,沈愉薄薄的脸颊被红色颜料覆盖,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扬起脖子,高傲地说:“我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