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如他所愿看了过去:“不乐意?” “乐意啊,有人出钱,怎么不乐意。”他吊儿郎当笑着,眼底却没多大笑意,安鱼教练很有眼力见地选择先离开,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姜青踢了他一脚:“装什么范呢。” 他伸手拉过她,她直接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屁股,唐尧直接控制住她的双腿,凑到她颈间。 “去哪了消失这么久?” “度蜜月去了。” 他一怔,随即气笑了:“嚯,不离婚啦?还和人去度蜜月。” 姜青隐婚,知道她结婚的人寥寥无几,更别说知道她老公是谁,唐尧是罕见地知道全貌的人,他做梦都盼着她离婚,结果她忽然毫无预兆的搞失踪,然后和蒲松简度蜜月去? 他不信,可她这么说,他又忍不住气的肝疼。 她懒懒地说:“离婚无望,不得多捞点好处啊。” “钱?”他嗤笑道,“打算出钱收编自己人啊?自家出钱自家消化,你老公可真会算账。” “可不是吗?算不过。”她无所谓地笑笑,转头看他,“所以呢,买不买?” “你想清楚,他是指挥位,他如果来了,队里就有两个指挥位,不一定会有好的化学反应,而且,小何其实挺好的。” “我知道,这不是还有时间可以磨合吗?我觉得现在的指挥位进攻属性太弱了,他过来碰一碰,我感觉可以。” 唐尧想了想,点头:“那就安排时间试训吧。” “恩,收到消息我就安排。”她放松地向后仰,身体仍有些疲惫。 她其实很清楚的知道梦和现实的界限,不会让梦中的事情影响现实,也从不混乱,却会用梦中的视角,看现实中的这些身边人。 好像……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 她回头认真地看了一眼唐尧。 男人眼尾微勾,有些邪气,此时,眸光微动,似乎有什么在暗潮涌动。 唐尧喉结一动,想凑上去吻她,她却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不许弄脏我的妆。” 她的先天条件优秀,化了妆更是惊艳四座,蒲松简其实很不希望她化妆,不想她过分美丽被人觊觎,她化着妆的时候,他总会格外紧张她今日是不是又有什么约,轻时就旁敲侧击,严重时还要查她手机,整日像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一样反复横跳。 姜青不管他,她就要化,还要化最好看的妆。有一段时间,看蒲松简气得牙痒痒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是她的乐趣。后来就无趣了,或者说,他如何她都觉得无趣,估计只有他滚了,她才会觉得有趣。她总和自己说,不要和一个贱人计较,如果可以,就把他当个透明人,当他死了就好。 人怎么可能对死人有性欲望呢,所以,她一度很排斥性生活。 直到有次在俱乐部喝醉酒,走错了休息室,躺到了唐尧的床上。 “想什么呢?”他俯首低声道,声音性感,可见情动,“恩?” “没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懒懒地攀上他的脖子,红唇轻启,“做爱吗?” 是,她出轨,且不止一个。 她也不是性冷淡,只是不想和自己老公做爱而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