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正中他下怀。梁佑瑾拿他的死缠烂打没办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捡起一地的衣服,走去二楼主卧洗澡。 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楼梯上留着点点水迹。 晚饭时候,他厚脸皮赖下来,用着冰箱里可怜的几样食材,为她做了一顿可口的便饭。 冷冻里只有一只不知冻了多久的童子鸡,冷藏里剩几枚鸡蛋。除此之外,连半点青菜叶子都没有。他用砂锅做了鸡汤,又熬了一锅靓火白粥,趁着炖鸡汤时候,又快手做了红茶卤蛋。 浇一勺鸡汤淋上白粥,米粒吸足了味道,泡的白白胖胖。他把鸡腿肉撕成鸡柳,配上姜末甜酱,又端上卤蛋,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过年的,吃这么寒碜,我都看不下去了。” 就说他凡尔赛,如果这都寒碜,那平时自己的一人食他都没眼看。梁佑瑾没敢让他知道,否则他又要念叨,说不定还要借口把她绑回他那儿,天天好吃好喝喂着。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征服心先征服胃那一套呢? 她说:“好吃,表现不错。” 她伸出筷子夹了鸡柳,芝麻配着有点辣的甜酱,实在太绝了,她刚张嘴,突然瞪大了眼睛。 这个狗男人,又在干什么。 左斯年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你吃你的。” 我吃我的。赤裸裸的肉棒已经抵上穴口,他拨弄了两下,她颤抖着,夹不住菜。 “吃啊。”他笑说。 这怎么吃?腿心沁出来粘稠,他已经伸进去光滑的顶端。她哼了一声,筷子掉落在桌上。刚清爽了半天的穴道再次被填满,真的是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没有。 勃发的肉杵撑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他扶着她的腰,轻轻起伏,把她环在胸前,贴着耳朵说:“怎么不吃了,鸡不好吃吗?” 她低头,看到粉红的穴肉被迫凿开,一根黑紫的肉棒肏翻了嫩肉,贴着肉壁上下移动。她大张着腿盯着性器结合处,挪不开眼睛,好淫荡,但又刺激。 他抽出肉棒,龟头贴在阴蒂,就着她流出来的淫水,轻轻画圈顶弄,“摸摸它。” 梁佑瑾一手捉着勺子,一手摸到身下的肉棒,呜咽着撸动几下,两片鲍肉始终没离开它,蠕动着贴紧柱身。搓了几下,他爽没爽她不知道,她倒是更泛滥了,遂抬起穴口,坐在龟头上慢慢往下吞。 左斯年一下子顶上去,问:“这么饿么?” 太快了,太深了。水泽声啧啧响起,咕叽咕叽,她的臀每一次都重重落在他耻骨,啪啪作响。 “啊,慢点……”手中的瓷勺也掉了。 左斯年握着她的手拿起勺子,盛了粥喂到她嘴边,身下耸动,却像是没事人一般:“不是饿了么,来,张嘴。”梁佑瑾被插得花枝烂颤,握着勺子凑到嘴边,堪堪吃下去一口。 一顿饭吃下来,她浑身湿透,额头出了薄汗,汤汁洒在了胸前,下体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体液,黏糊糊灌满小穴。肉棒插在甬道,龟头宠幸遍每一处敏感。 他掰开她大腿,喂进去更深,享受着马眼被穴肉嘬吸的快感,加快速度穿透她,肏得她彻底放弃吃饭,扶着桌子啊啊啊浪叫不止,叫着要被肏坏了。 他揉着一双木瓜奶,说怎么会坏,他小心着呢,这么美妙的小嘴含着这么大的鸡巴游刃有余。 淫液滴滴答答落下,两人结合处的下方地板上已经有了水痕,淡淡地情欲味道更刺激着男人,左斯年不得兴,彻底抱起她跪在餐桌上,站着身子从后面鞭笞伐挞。 他抱着蜜桃臀,整根抽出,又冲入,如果鸡巴是根活物,怕是已经淹死在了她的穴里。冲刺阶段,肉棒几次滑出来,引得两人均是一阵粗喘。 “夹紧了。” “呜呜,太滑了……我也没办法。” “流了这么多水。” “那不是帮你灭火么。” 女人,她简直在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