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哦~” 赵芸芸偷偷侧头瞄赵柯,见赵柯真的不搭理她,气得鼓起连,气呼呼。 而赵柯还在逗小宝宝,抓抓她的小脚丫,献宝似的从挎包里掏出一小罐炼乳,对着她晃,“看,这是什么?炼乳呦~” 炼乳是啥? 潘翠莲一脑门儿的疑问,但不认识的,肯定不便宜,连忙道:“赵主任,这太贵了,你快别给她,留着吃吧。” 赵芸芸也控制不住好奇,又侧头偷看炼乳是啥玩意儿。 “我给幸福的。”赵柯起身,找了一个搪瓷缸子,用热水反复烫过,才舀了一大勺炼乳,冲水,“再说你上回跟我出去,孩子扔在家里好几天,我就惦记着给幸福买点儿什么喝,炼乳我打听过,有营养,不过太甜了,宝宝不能多吃,你吃也一样。” 问题不是能不能吃,是贵,是受之有愧…… 潘翠莲不好意思,“赵主任你带我们出去锻炼,我们进步了,是我得了好处,哪有脸再拿你的好处?” “我又不给你多开工分。”赵柯手里轻轻摇晃搪瓷缸子,走回来,“一码归一码,咱俩都知道好赖,以后工作中心里不存事儿。” 潘翠莲急道:“我不会的……” 就算不会,也不能对人家的付出理所应当,尤其她做干部的,这时候不体恤一下,什么时候笼络人心。 “别磨叽了啊,让你收就收,” 赵柯直接将那一小罐炼乳放在睡篮里,然后拿起赵芸芸的杯子,倒掉里面的水,倒了一半炼乳冲的水进去。 赵芸芸没忍住,出声:“你给我倒干啥?” 赵柯嘴角微微上扬,“给你甜甜嘴,别生气了。” 赵芸芸没喝过炼乳,舔舔嘴唇,唾液分泌,到底没控制住,接了过来。 “诶——” 赵芸芸烫得嘶嘶哈哈,那一口水在嘴里滚来滚去还舍不得吐掉。 赵柯没眼看,另一杯递给潘翠莲,随口问:“村里最近有什么事儿吗?” 赵芸芸大着舌头说:“没啥事儿啊。” 潘翠莲附和地点头。 “啊,也不是完全没有。”赵芸芸一惊一乍,端着杯子,一副村口吃瓜的表情,“最近以二奶为首的监督员和以魏奶奶为首的监督员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村里大伙儿饱受摧残,你不在,大伙儿就找我爹找四爷说理,管不了。” 赵柯挑眉,“五奶和牛奶奶不可能掺和吧?二奶和魏奶奶她们两个老太太能折腾出什么?” “那可多了。”赵芸芸精神抖擞,“开始是赵二奶和魏奶奶互相盯着对方的户挑事儿,谁家打孩子,谁家吵架,谁家乱倒垃圾……都能抖落出来告状,后来就扩大到钱奶奶和马奶奶的户,现在已经蔓延全村,监督员成天戴着红袖标满村晃悠,谁路过嗓门儿大点儿,都要被拎出来说是容易引起集体矛盾。” 赵柯:“……” 个人矛盾转派系争斗,又引起整个村子的动荡…… 他们这小小的村子,真的卧虎藏龙。 赵柯比较好奇地是:“她俩谁更胜一筹?” 赵芸芸看她,眼神回应:你觉得呢? 赵二奶没跑了。 赵柯又问:“钱奶奶也上阵了?” 赵芸芸闭着眼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二奶逼着。” 怎么逼得? 老钱家—— “冯巧荷!”赵二奶堵在院门口喊钱婆子,“走了,上班儿去!” 李梅一听到赵二奶泼辣的动静,赶紧走到门口,从门缝儿看出去,回头对丈夫抱怨:“又来了,妈现在教她带的整天不着家,连家都不照顾,也不给爹收拾,你不管管?” 钱俊无奈,“这咋管啊,她骂人谁受得了?” 李梅憋屈。 自从老头子出事,她事事不顺。 旧屋,钱婆子也不敢耽搁,放赵二奶在外头等着,拿起红袖章轻手轻脚地往袖子上别。 钱老头看见,骂道:“你个死老婆子,***,我尿了!给我收拾了!” 小婴儿咋样儿,人都不嫌弃,可成人老人屎尿屁,就很让人嫌弃了。 尤其,钱老头还是个刻薄的玩意儿。 钱婆子脸上露出些不耐来,继续默默地别袖章。 钱老头一见她不听话,暴怒地拍床板,破口大骂:“我让你伺候我!成天跟那个寡老太太出去搞破鞋吗,给我待在家里!” “哐!” 赵二奶踹开门,“死瘫子,你骂谁呢!” 钱婆子只注意到一道影子,从眼前刷地闪过,下一秒,就响起钱老头的尖叫声。 “搞***的破鞋,我撕了你的臭嘴,你个老登!” 钱老头腰以下都不能动,伸着胳膊挥手,又没有赵二奶灵活,只能回嘴:“老*太太,你**,我弄死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