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工阿姨刚刚下班, 走之前准备了丰富的晚餐, 许青沉正坐在餐椅上,慢条斯理且没心没肺地享用此等美食。 在男人把烤鲅鱼送进嘴里之时,沈煦川找准机会,一巴掌拍在餐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导致实木桌上的器皿跟着一颤。 许青沉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若无其事地抬眼看看他:“你也饿了?” “废话,我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昨晚还劳累一夜。”最后面的这句话明显是沈煦川临时起意加上去的。 许青沉像对待客人那样,做出邀请的手势:“坐下来一起吃。” 重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在沈煦川心头炸开,他的火气被这种无奈的感觉减去一大半,不情不愿地拉开餐椅坐在男人对面。 刚一坐下来,他又有了新思路:“喂,我屁/股疼。” 他以擦边的方式提醒男人昨晚的所作所为。 许青沉先是看一眼他的脸,然后轻瞥一眼桌子底下,秉持心境坦率的想法直截了当道:“去看医生。” “......”沈煦川开始磨牙,撸起袖子准备干架一样,瞬间拔高声调:“姓许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许青沉一边吃东西一边摇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今天一整天你都很奇怪。” “什么听不懂!”沈煦川气得脸通红,用手开始扇风,“昨天..昨天晚上啊。” “昨天晚上怎么了?”许青沉对沈煦川面颊上飞起的潮红很不理解。 “十二点半到凌晨四点半,你在做什么!” 许青沉认真地思考一番,脑海中的记忆有些模糊,凭着经验说:“那段时间我应该在熟睡。” “睡你玛!”沈煦川又一次拍响桌子。 这次许青沉有了反应,撂下手中的餐具,脸色微变,分辨不出喜怒的眸子以沉静的状态盯住眼前的人。 沈煦川很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脏话,更不能连累许青沉已经去世的母亲。 可他又感觉很委屈,满心欢喜地等人醒来,想好告白拥抱确定关系一条龙的服务,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他鼻尖开始泛酸,把头低下了,身体在隐隐作痛,心灵也在饱受摧残,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惨的人吗。 许青沉屈起中指,落在餐桌敲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沈煦川抬起晶莹剔透的眼睛。 许青沉道:“有什么问题就直接说出来,不要拐弯抹角,也不要说脏话。” “好!”沈煦川重振旗鼓,决定把话说的更直白一些,“拔萝卜游戏,记不记得!你拔了三次。” 许青沉看上去很惊讶:“跟谁?”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