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了? 精液射入时,淫纹会像吞食一般连闪,接着平复,克蕾曼丝斜靠在浴池里,体液温度不高,但是小腹温温热热,舒服得不想起来,透过水面,那个不再发烫的纹路显得安静温和,乖巧地存在着。伯纳黛特摸一摸女儿的头顶,心想,这算是,喂饱了吧……? 那怎么会消化得这么快。 今天是休息日,本来就不用她忙着其余的事,衣服都懒得多披几件,想着纵欲一下午实在有愧,翻了本闲书看,被烘干的女儿带着蓬松的香气,缩在她怀里,没一会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伯纳黛特被另一些知觉唤醒,发现臂弯里少了个人,腿中间多了个深毛脑袋。 克蕾曼丝含含糊糊地说:你醒啦? 她很随意地抬眼看了看,便又埋下头,认认真真舔舐着性器,喉咙放松些纳入,口腔软肉蠕着,把整根阴茎吃得啧啧有声。伯纳黛特不语,回忆起来,今天克蕾曼丝亲她的嘴唇、脸颊,都没有现在由上至下吻这处来得动情喜悦,很想掰着脸看看眼睛里有没有出现不明的桃色爱心。 还有别的担心,门是锁死了,淫纹的影响结束前,克蕾曼丝别想见到任何的第三个人。她的女儿还在小声辩驳:“我只是有点饿了。”最好这样的辩驳句也不要因为含吐着阴茎而混杂水声,软热的舌头极其迷情地舔过冠顶,白松香的味道潮湿弥漫,而克蕾曼丝的吐息喷热: “晚上可不可以插在里面睡?” 马术训练 量身高,并不会像裁缝制衣那般体量细致,从肩宽到腰围到臂展,软皮卷尺绕过来缠过去,轻柔地指引克蕾曼丝转身侧身。实在简单直接,拎着克蕾曼丝,摆正成一条直线,伯纳黛特看她的足尖一眼,拍一拍头顶说不准踮脚。克蕾曼丝反驳表示自己没有,还是乖乖地并拢站好,头发被压实了,避免某一刻的蓬松影响数据。 对比去年还是有长的,伯纳黛特认为突飞的增长里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分化的结果,alpha的血总是像狂暴的生长激素一样不讲道理。倒是克蕾曼丝自己不怎么满意,觉得不够,跟女王说话还要仰起头,拽着衣领,让她弯一点腰,才能亲到唇角。 克蕾曼丝做一年例行的身体检查,伯纳黛特更紧张一些。前几年是发育期的关键,每项都扒着仔细看,生怕哪里养得不到位,今年担忧加多,尽管已经过了性同意的年龄,尽管alpha的受孕率几乎可以忽略,尽管频率正常的性生活不会产生实质的危害,尽管克蕾曼丝的生殖腔成长得健康、温暖且湿润——床上感受到的……顾虑已经如此之繁杂。 专属的私人医生说:殿下,麻烦躺在这里,我需要听诊一下您的心肺。稍后还会为您进行更具体的内科检查,并有第二性别的精神力测验…… 最后,伯纳黛特起身,故作镇定地接过几张报告,维持某种礼仪,没来得及看,先客气地送他出门。像是所有和家长之间的悄悄话,医生思考着为她总结:机体功能都是达标的,后颈第二性别的腺体发育得也很完善,不过——这些专业人员有一套善于转换的说辞,使很多事情听起来体面一点。 医生循循善诱地引导着:“我们发现,殿下的信息素出现了不太明显的紊乱,这不会太影响她的健康,只是这样的紊乱通常发生在信息素的互斥上。如果可以的话,您最好关注一下殿下的交友,她可能有某些来往过密的同性别朋友。” 殿下的地下alpha情人有点挂不住脸,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又逮着后颈咬来咬去,深吸了口气,诚恳地应道:我知道了。 彻底离开前,他建议克蕾曼丝参与一些锻炼,这对于信息素的稳定和更强壮的身体都有好处,伯纳黛特猜测是克蕾曼丝眼下挂着的黑眼圈吓到他了——有人半夜惊醒,突然想到某个阵术里能改良和节约的地方,偷偷溜去试验到今早。 再回到厅室时,克蕾曼丝不出所料地眯着了,怀里抱着软枕,蜷窝在沙发一头。伯纳黛特的靴跟太钝重,只好在门外脱下,小心地踩上地板,挪到她旁边。怕压着沙发也会吵到她,跪坐在地,用自己的脑袋和肩膀替代了那个软枕的地位。被搂在软绵绵的怀抱里,克蕾曼丝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碰她额头一下,过了正午最热时候的微风、薰香的木质地板、棉质的长袜,很难找到更安宁舒适的时刻。 也趁着机会掂量了自己女儿一会。说不上单薄如纸,但青春期蓬勃的抽条还是胜过了能量的摄入,克蕾曼丝出门少、社交不多,也懒散得要命,有一大堆理由能拒绝一个下午的日光浴,躲在房间里玩她的纸牌塔罗或是水晶。皮肤有一些阴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