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双又麻又疼,她的身子已经软了,一阵阵的热流洗刷着她的筋骨和穴肉。 张廷亮找到那个裂口,反复冲撞,终于在某一个重重的顶身后,身下的女人“啊!”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被某个紧致的软肉夹紧,爽得他又流出些许滑液。 更强烈的性快感让他忘记了一切,只沉浸在原始的交脔律动里。 陶桃快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痛感逼疯了,痛中又带着极致的酥,她再也忍不住身体的那股热流,从身下喷涌出去,湿哒哒浇淋在男人的性器上,自己则软下膝盖,穴口带动腿根肌肉,仍在收缩抽动着,神志早已迷离。 张廷亮感受到热流涌向自己包裹着自己的男根,他知道陶桃到了。这让他心情很愉悦,他身子亚上去,亲吻着陶桃微湿的后背,轻轻咬她的蝴蝶骨:“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宝贝儿~”,两人身子紧密贴合,只下身仍在操干着,紧致的臀部肌肉收紧,一缩一缩,放浪又浪漫。 陶桃一波欲望还未消化,另一波高潮又要到来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穴口,只知道它有意识般贪婪地吸着男人的阴茎往里夹,又释放出暖热的爱液给阴茎以滋润,大腿肌肉又开始收紧,她又要到了。 张廷亮觉得自己被夹得更深了,终于抵不过强烈的快感,十几下快速地抽送,再也忍不住喷射出去。 畅快过后,张廷亮仍趴在陶桃身上,下身仍旧插在里边不愿撤出。 半晌,陶桃慢慢回过神,动了动身子:“你起来呀,重死了~”声音是欢爱过后的暗哑和磁性。 “嗯哼!翻脸不认人。”饫甘餍肥,张廷亮很好说话,他慢慢撤出来,裸着身子起身就要去清理,离开床前看陶桃懒懒地躺着,他想着家里中央空调的温度也不高,这么吹着背,很容易就感冒,于是又转身扯了被子一角把她身子盖住,才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张廷亮就想好了,这个女人就爱胡思乱想瞎犹豫,再让她犹豫下去估计又得跑了。得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先搅乱她的思绪,用各种办法强行让她承认再说。 他想起刚刚小女人沉醉在欢爱里的模样,又性感又无辜。他的老二又开始有些充血了。但他想起陶桃还在外面累着,床单也不能再躺了,自己冷静了一会儿,才快速穿好衣服出去。 到门外一看,陶桃正在匆匆忙忙地穿衣服,看到声音猛地转身,看见自己这么快就出来,眼神带着慌乱和尴尬。 张廷亮本来愉悦的心沉了下来。她果然又要跑。 他扬起嘴角,走过去,忽略陶桃用手肘微微抵住自己,把她拥在怀里,低头亲了一口:“不洗澡了?” “我……我先走了……我们……”陶桃觉得自己像个提裤子不认人的嫖客。 “走之前能否先帮我清理一下现场?”张廷亮下巴蹭了下陶桃耳垂,“毕竟……我们刚才那么激烈,有人流得又有点多。” 陶桃脸猴子屁股般红了。她没想到张廷亮如此直白,却也没办法否认自己确实和他do了的事实。 她讪讪地开口:“哦……”就真的准备去收拾床单。 张廷亮插着手站着不阻止,看她乖乖地使劲把被子从被套里捞出来,蜜桃型的臀部一晃一晃。 张廷亮在心里吹了个口哨,在背后盯着陶桃动作,眼神愈发炙热。 终于,陶桃看到了床单上一滩明显的水渍——她喷潮的痕迹。陶桃的脸刷地红到耳根,手指攥着床单不敢看张廷亮。 忽然她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惊得她“啊!”地一声娇呼,黏黏糯糯地,撩在张廷亮心头,窜到身下二两肉处,昂扬抬起,胀得生疼。 陶桃抬眼,被张廷亮炙热的眼神惊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才开口,有些发肿的唇就被张廷亮覆上,很快就被亲吻出啧啧的水渍声。 张廷亮的吻技是高超的,她被吻得几乎缺氧,浑身发软,等有机会换气时,他们又再次赤裸相见,相贴在浴缸里,浴缸里正在湍湍放水,慢慢淹上两人交缠的身躯。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