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倒是不冷,别说再加一盆,哪怕再加两块我身上都得冒汗。” 楚年不是没有试过多加点炭。 但也不知怎么的,就是这么奇怪,只有手心发寒,怎么焐都捂不热。 江自流有些忧愁:“京城的冬天是有些太冷了。” 楚年笑笑:“没事,反正也快开春了。” “早呢。”江自流反反复复替他暖着手,半晌,沉吟说:“要不来年我向圣上请奏,申请调回安河府吧。” 楚年被他的话吃了一惊,睁大眼睛:“说什么傻话呢?人家都是巴不得进京当官,你倒好,居然想往回调。” 江自流叹道:“安河府虽比不得京城,气候却更养人,以往我们在安河,你从来没有这么怕冷过。” 楚年没想到就因为自个儿手冷,江自流就起了回老家的念头,顿时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哪有这么娇气,不就是这两天冷了点嘛,哪至于这样......再说就算你愿意回去,我还不愿意回去呢。京城多好啊,吃的玩的应有尽有,喜鹊也更喜欢这里,我们才不会因为一个寒冬就放弃整个京城。” 楚年是真心喜欢京城。 江自流便也不好提回去了。 但他给楚年捂了好一会儿,就只把人捂热了一点点。 他干脆不用手悟了,拉着楚年的手往自己颈侧贴。这一块儿才是身上最热乎的地。 楚年惊了,连忙把手往回缩:“不用不用,已经被你焐热了。” 何止是手焐热了,楚年的心都要被江自流焐得融化了。 江自流有些不放心:“等会儿请个大夫来家里给你把把脉吧,看是不是最近气虚冷寒?” 楚年:“就是天气冷而已呀,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嘛,要是气虚体寒,或者是哪里不舒服,我自己能知道的。” 他以前跟罗德山学的那些知识可不是白学的。 江自流没办法,又说:“那待会儿煮碗姜汤吧。” “......”楚年嘴角一抽:“你要我喝姜汤,还不如让我找大夫呢。” 江自流轻笑:“我陪你一起喝。” “你陪我一起喝它也不会变好喝啊......”楚年撇了撇嘴。 眼睛里却是一片笑意。 ... ... 等到来年开春,天气暖和了点,楚年果然就没那么怕冷了,手脚发凉的情况也好转了不少。 他本以为这就差不多了,想着在家宅了这么久,是该出去活动活动,通通筋骨。 然而真出去了一趟,又觉得哪哪都不太得劲,整个人都疲乏得很,身上没什么力气。 楚年回到家后,江自流见他无精打采的,奇怪道:“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高兴?是在外面遇着什么烦心事了吗?” 楚年瞅了江自流两眼,欲言又止:“...不是,哪可能遇到什么烦心事,就是...觉得有点累,感觉昏昏沉沉的。” 江自流眸光微闪,有些明白了:“...看来是我的错,昨晚不该那么......” 到底是脸皮薄,说到一半抿了唇,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楚年也有点不好意思,低声道:“...那你这几天不许再要了。” 江自流:“......” 楚年有些不理解。 明明开年之后,他家美人就正式进入翰林院当值去了。 在翰林院里,日日整理经据,编攒文史,该是忙碌不闲才对。 可回来后精力却无限的好,贪得无餍地缠着他要。 想到身上的斑斑驳驳,每每都是旧的还没消掉,新的就又覆盖上去了......楚年有时候都怕他真的会一口一口把自己给吃了。 可能是这个年纪... 欲.望需求比以前更旺盛了? 那自己为什么恰恰相反呢? 楚年:“......” 楚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真的太容易疲惫了,在那种事情上颇为力不从心,仿佛是被江自流榨干了所有精力。 偷偷打量了江自流几眼,楚年忍不住在想:都说有个词叫做“七年之痒”。 眼看着跟江自流在一起就要七年了,如果有一天真的会经历七年之痒,该不会起因是房事不和吧...... 胡思乱想了一通,晚上楚年早早地睡下了。 江自流这晚没再碰他,只是安静地圈着他,给他暖和着手和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