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指示牌去了街口上树指示牌。 桃榆挨着点盐行安置指示牌,届时进出买盐的人许能瞧上一眼。 “赵盼,你怎在此处!” 两人正弓着腰把指示牌脚敲打进地里,就听见一声呼。 桃榆抬头,见着两个打扮得挺是工整的少年,腰间佩玉,面容清俊,年纪当是和赵盼差不多大。 “我与盛沧相伴还前去你家寻你,只可惜扣门无人应,正是诧异休沐你竟未在家中温习,不想是在此处碰见了你。” “一早我便出来了。” 赵盼道:“你们俩寻我何事?” “今日天气好,本想邀你前去城郊赛马的,过些日子书院不是要考校骑射么。” 赵盼应了一声:“只是我今日不得空,要在这头帮我小叔叔拾理一下铺子。” 言罢,他同桃榆介绍了一下两人:“小叔,这是我的两位同窗好友,白枉玦,盛沧。” 又转向两人介绍了桃榆。 两个书生看着面若桃花的桃榆脸微微一红,很客气的同桃榆做了礼。 随后桃榆道:“书院考课要紧,练习骑射是好的。平素里你们读书写字辛劳,休沐时骑马射箭,既是能精益骑射,又能松展一二身子,这是好事。” “不过这时辰再出城去郊外时间只怕紧凑。” 桃榆同赵盼道:“射场那边还未曾全然拾整妥当,不过也只是有些凌乱,不影响骑射。你便带两位同窗前去骑马吧,顺道转转。” 白枉玦和盛沧闻言眼前一亮:“这边有可以骑射的地方?” 赵盼道:“叔叔家才建的。” “怎也没听你说起过!” “本欲是开业了才同你们说的。” 桃榆看见几个少年惊喜的叽叽喳喳,道:“好啦,去射场里沏一壶茶说不好?” 白枉玦谢过了桃榆:“只是我们还没带马出来,先回去一趟把马牵上。” “射场里有马,尚未开门,也没有旁的人,你们正好有的挑选。” 赵盼跟着也道:“我的马也在这头。” 白枉玦和盛沧闻此,一致同桃榆行礼:“那我们便却之不恭了。” 霍戍从北域给赵盼带回来了一匹好马,他喜欢的不行,一直精细的给养在家里头。 他和白枉玦交好,盛沧则是白枉玦从小玩儿到大的挚友,于是三人便都结识了。 有回白枉玦过来与他谈论文章,见着了他的马。 少年郎哪里有不爱马匹的,尤其是此般家境殷实的少年。 得知赵盼有马以后,白枉玦除却与之谈论文章,又还邀请他一同赛马。 三人来往的倒是更多了些。 赵盼课业虽算不得重,但自己刻苦,能去外头骑马的机会到底并不多,家里就那么大一点,马在院子里总觉着是屈了它。 前些日子这边的马棚建好了以后,他就把自己的那匹马牵了过来,自己休沐得空就来,倒是叫白枉玦二人几次三番的都没如何邀约上。 桃榆领着几个少年进了骑射场,二十多亩地建下来的场子可也不是吹嘘的。 进门穿过接客堂,入目即可见着敞大的跑马空场。 场周建有高台,以便观赛。 左方设了长行马棚可供选马,右置屋舍以便换衣休息等。 “我们在书院真是闭目塞听,竟不知这边建了如此之大的马场!往后可再是不必去郊外赛马了,直接能来马场!” 白枉玦和盛沧欢愉不已。 桃榆把人领来射场后就没再继续讨嫌的跟着了,让赵盼带着他们去玩乐,更自在些。 “哪里来的小孩儿。” 桃榆在远处笑眯眯的看着跑去看马的少年,身后悠悠响起了道声音。 “是阿盼的同窗,瞧着挺是识礼,我顺道就领过来让他们在这边转转。” 桃榆回头见着一身灰尘的霍戍,忍不住伸手给他拍了拍。 “这么喜欢读书人?” 桃榆手上的动作一顿,仰头看着霍戍。 “听听这话酸得,老陈醋啊?” “我今儿听着两个少年说都不晓得这边建了骑射场,咱这就快要开门生意了这样怎么能成。” “让他们过来乐乐,保不齐下回能带些人过来呢。” 霍戍眉心微舒,未置可否。 “身上有桂花的味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