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两腮鼓鼓,咀嚼不停。 趁那石妖吃得欢,赫连筝洗净手把玄霄叫到院子外。 她容色冷肃,声音也低沉:“以后该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吧。” 玄霄哪敢说一个不字,纵然他心中对那石妖还有防备,也不敢表现出来。 这时他指天发誓,保证以后肯定拿她当祖宗一样供着。 赫连筝见他好像还有点不服气的样子,垂眸掸掸袍袖,漫不经心道:“回到宗门,我便会与她成婚,以后她就是涤天宗的少夫人,我的意思,你应该能明白。” 玄霄讶然,还想再说些什么,赫连筝冷冷地睨着他,玄霄最终还是闭紧了嘴巴,躬身道:“是。” 到了晚上,该给石头洗澡,赫连筝惊奇发现,她身上几日前欢好留下的瘀紫,还有不老山内受的伤,竟然已经奇迹般的痊愈了。 赫连筝抚摸她身上光滑细嫩的肌肤,不解道:“你的伤,不是一向恢复得很慢。” “对呀。”小石妖也奇怪,“这次好得真快,那么重的伤,三天就好了。” 话说完,她想起还在跟赫连筝赌气,一下拍开她的手,“滚开,不准摸我,讨厌你!” 赫连筝手背上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思忖片刻,小心道:“能不能看看那里?” “你又想抠我!”石妖大叫起来。 赫连筝食指竖在唇上,“小声一点嘛!” 她“哼”一声,背过身去,“你抠得我疼死了,我再也不要跟你做那种事了。” 赫连筝双手握拳,抿唇,低下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小石妖听见门扉的“吱呀”声,转过身,跳下床趴到窗边去看,见赫连筝坐在院子里,用一柄小锉刀,认认真真地修理指甲。 “狗日的——”这是打定主意要抠她了! 她坐到床上,望向窗外,又想跑,可当挖矿工那么辛苦,还有可能因此丧命,她摸摸身下柔软的褥子,舔唇回味美味的烤羊…… 自食其力太辛苦了,哪有当咸鱼来得舒服。 再说,玄霄不是都给她道歉了,还买来桂花酿团子讨好她。 小石妖躺倒在榻上,翻了个身,眉头拧成两个线团,纠结啊,真纠结。 不多时,赫连筝回转,将门窗关闭,又当着她的面搓了个水团洗手,坐到床边,把两只手伸给她看。 她的手骨节修长,皮肤白皙,许是长期练剑习武的缘故,手背有青白的经络若隐若现,十分有力量,且虎口和指腹带薄茧,抚在身上时,有微微的粗糙感。 那感觉并不坏,酥麻刺痒,触感强烈,只盼着、盼着她再用些力气,揉一揉,捏一捏。 赫连筝容色平静,十分正直的模样,“我只是想看看伤好了没,绝不碰你。” 她的指甲已经被修剪得很短,打磨圆润,肯定不会再刮伤了,小石妖斜着眼看她一阵,赫连筝再三保证,只是看一看,不做多余的事。 小石妖犹豫再三,还是躺平,朝她分开了膝盖。 她眸光里带着小心,生怕被人欺负,想看人又不敢看人,小嘴噘起,委屈极的模样。 赫连筝浑身气血先是一滞,急速流动起来,脸发红,心更是“咚咚”跳个不停。长裙滑至腿根,赫连筝飞快看了一眼,奈何室内没有点灯,看不清,她艰难开口,“我、我找个亮。” 小石妖低低“嗯”一声,赫连筝举了莲灯过来,俯身细看,那些肿胀和破口已经恢复,然而肤色仍是透着红,想来是这处皮肤太过薄弱的缘故,可这是正常的么? 赫连筝活了两百多岁,也没有招个镜子弯腰看一看自己,这里红红的一片,到底是受伤没受伤呀? 于是她说:“我再看看。” 赫连筝手往前探了探,小石妖忽地并拢膝盖,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赫连筝喉间一滚,脸快烧起来了,“弄、弄疼了么。” 她轻轻点头,又飞快摇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