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彩虹屁听够了,吕德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安露朝自家那栋单元走。 摄像机跟着吕德水走。 吕德水牵着安露,镜头扫过老小区道路两旁的绿化。 前面不远处一辆三轮卤肉摊小车从单元楼里推了出来。 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干净,在前面费劲地把着车把。 吕德水轻蔑地扫了一眼,这不那谁吗? 当初口口声声骂他废物,说他只会拿钱抽烟喝酒嫖,连儿子学费都要她四处求人借钱的江来娣吗? 呵呵,现在离了婚,看到他发财,后悔了吧? 后悔也没用,谁让她当初骂他来着。 但凡她当初对他温柔点,少骂他,他说定离婚的时候还念点旧情,甩几十万到她脸上。 现在,呵呵,过你的穷逼日子去吧。 “亲爱的。”吕德水特意在路过江来娣时,叫了安露一声,提高了音量,“一会儿进了屋,你先把那个鹿茸和手表给爸,还有那个燕窝,什么雅诗兰黛的护肤品给妈。” 安露不知道吕德水为什么突然发疯秀财富,但还是温柔地看着他,“好,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给爸妈,不过啊,待会儿进了门,我要是有什么表现不好的地方,你可要帮我说话。” “你放心,我爸妈都是老实人,从来不欺负人。” 不欺负人个屁。 江来娣默默在心里骂了一句。 那两个老东西,事儿比鬼都多。 同一桌吃饭,她多夹两筷子肉都能骂她一下午,就是她儿子多啃了个鸡腿,老太婆都看不顺眼。 还有洗衣服,要攒起来洗,一个月洗一次就好了。 实在不行手洗啊。 哪有一周洗一次的,不费电啊。 江来娣想起来都觉得在吕家的日子,简直暗无天日。 她到现在都没明白,怎么自己那会儿那么能忍? 现在离了婚,儿子住宿了,她一个人卖点卤肉,居然手头富裕起来了,存下钱了。 以前可都是分文不剩,每到过年的时候都得去借钱。 爸妈没供她读书,她也算不明白账,就是纳闷自己以前明明很节省,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怎么到年底就没剩下一分钱。那钱都花哪儿去了? “哎?” 时歌开口问道:“吕先生,刚才过去的那个推小吃车的就是你前妻吧?” 吕德水没打算隐瞒,自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就是那个嫌贫爱富的女人。” “嫌贫爱富还养了你十年啊?”前头时歌一提某个女的养老公十年,范晓林就知道指的是谁了。 “那是她找不着好的。”吕德水不屑地哼了一声,“她要是找到好的,早出轨了。明明自己没本事赚钱,还整天打牌喝酒,天天pua我,骂我没用,没本事,窝囊废。” “跟这种人生活可实在是太窒息了。”时歌表示赞同。 “就是。”吕德水一仰头。 “再说了,就算是出轨,那人也盯着好看的出啊,谁捡那长得又胖又丑大肚子的要。” “哼,就是……” 欸? 不对。 吕德水感觉自己被时歌绕进去了。 什么意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