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勾了勾唇:“有前途,这铺子我要了,但二百八也太高了,二百六吧。” “哟,您这……” “这隔墙不坚固,我们要全部打通整改的,你铺子的承重柱只有四根,中间弄这些花里胡哨的没用,窗户围栏也要加固,二百六不少了。而且我付现钱,不费事。” 那小哥儿笑了:“您真懂行,行,痛快人做生意!您这边请,我这就去准备地契和印章。” “这地契写谁的名字?” 鲁越想了想:“宋芮娘。” 小哥儿笑了:“您真是心疼您家娘子。” 芮娘正在家里做酱,毫不知情自己即将拥有一间京都的铺子了。 …… 鲁越从铺子出来,身上已经身无分文,可他脸色却洋溢着笑,摸了摸怀中最后五个铜板,决定给他的芮娘买一串糖葫芦回去,他这般想着,脚步更快了些。 可刚刚绕过虹桥跟前,陈三就气喘吁吁的过来了。 “越、越哥。” 鲁越心下一紧:“出什么事儿了?” 今天才初四,年头跟前,出事就不吉利了。 陈三喘道:“老、老孙头……没了……” 鲁越神色一沉,二话没说,就大步和陈三朝老孙猪肉铺走。 …… “哎呀,真是的,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真是可怜,操劳了一辈子,儿子是个不成器的,人又说走就走了……” 街坊四邻都在围观,鲁越赶过去推开人群:“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鲁越来了,快,老孙头猝死了,这刚刚还好好的,忽然就捂着胸口倒地了。” 鲁越沉着脸上去看,人正躺在地上,大夫也很快赶来:“让让!赶紧让让!” 也不知是谁喊得大夫,鲁越赶紧让人,那大夫上去只看了一眼,就摇了摇头:“走了。” 鲁越忙问:“为啥?!” 那大夫道:“能为啥哟……老孙头一直都有胸痛的毛病,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也不见好,你也知道,有那么个气人的儿子……哎……” “就是,这过年了,老孙头为了多赚些钱,没日没夜的杀猪割肉,这累着了吧……”有知情的邻居忍不住道。 鲁越皱起眉来,那大夫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生安顿后事吧。” 大夫话音刚落,消失多日的孙家人终于来了,孙杰就是老孙家的儿子,一上来看到自己这幅场景,当即就鬼哭狼嚎了起来:“爹呀!爹呀!你咋说走就走了啊……爹……” 围观的人忽然挥了挥袖子,有人还忍不住嘟囔几句:“这时候知道跑过来哭了,早干啥去了,切……” “我的爹啊……是谁,是哪个庸医把你害成这样的啊……!”孙杰这话音刚落,旁边的大夫脸色就变了一下:“诶,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什么意思啊,你爹是猝死啊,他胸痛,你不知道吗?!” “你少胡说八道啊,我爹身体我能不知道嘛,他身体一直都好着呢,哪有什么胸痛啊,只是我爹平时老听你的吃一些什么补药,说,是不是你的补药害死了我爹!” 鲁越眉头皱了起来,周围的乡亲们也开始指指点点,有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孙杰,是准备讹人呢。 “你你你……”那大夫气的指着孙杰一连说了三个你字,气的话都说不全了:“怎么会有你这种渣滓败类!你爹就是猝死,你走到哪儿,也是这个结果!少给我身上扣屎盆子,想讹人,你找错人了!” 孙杰还是不依不饶的:“我不信!肯定是你!你跟我去见官府的人,我要报官,替我爹找回公道!” 有人看不下去了:“李大夫,你还不赶紧跑,让这孙子赖上,你的招牌说不定还真的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