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软趴在她的怀里,耳畔是她的喘息,她的身体在发抖,常禾高潮了。 叫着她的名字。 这个认知吓了晏虞一跳,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嘴想要骂她浪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常禾平复好了喘息,抬头看她,晏虞也盯着她,意料之外地看不见她脸上的戾气。 那只沾满淫液的手抽出来,常禾看了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睛却是直视她的,视线相交,宴虞别开了眼。 晏虞干咽了一下,她的喉咙发干,有些想喝水。 “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样勾引你姐姐的?就像这样,你忍得住吗?” 提到晏朝宁,晏虞后知后觉地生起气来,好像刚刚陷入情潮里呆愣的女人不是她。 “水性杨花的贱人!” “骂得真有力气,希望你的舌头待会儿也很有力吧。” 常禾的手摸她的脸,淫液沾在脸上,那股有着淡淡沐浴露香气的淫液味道涌进鼻尖。 “什么意思……”晏虞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看着她要往自己脸上坐,“走开……滚啊!” 身体依然没有力气。 “叮铃铃——”床头柜上常禾的手机响了。 “时间到了,二小姐晚安,我们明天见。” 常禾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晏虞看着她穿上衣服就走了,头也没回,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期待什么呢! 药效渐渐过去了,晏虞握紧了拳头。 晏虞一夜睡不好,她做了梦,一会儿是记忆里两个正在缠绵的女人,一会儿是常禾坐她的脸,那条湿答答的内裤粘在鼻尖,温热粘腻的液体流出来,闷得她快喘不过气。 睁开眼睛,是被子蒙住了脸。 晏虞吸几口气,原来是梦,但是身体有些空虚,想起来常禾坐在她身上自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晏虞夹了夹腿。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又愤愤地在心里暗骂。 …… 晏虞躲了她一天,但是房子就这么大能躲到哪去呢,她使唤别人常禾也乐得清闲。 下午的时候晏虞接了个电话,是晏朝宁。 她出国已经三个多月了,外国的业务刚刚起步,正是忙的时候。 这两姐妹的关系有这么好吗,忙里偷闲都要给她打电话? 常禾更相信是晏朝宁的占有欲作祟,试探晏虞有没有和她上床。 早晚的事罢了。 常禾听到她的声音传出就渐渐走远了。 这一举动晏虞更坚信常禾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墙头草一样喜新厌旧,不过几个月就忘记了大姐来勾引她。 于是闭口不谈和常禾有关的事情。 两人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 家主安排的计划依然要继续进行。 吃一堑长一智,晏虞今天盯得紧,怎么都不碰她经手过的吃食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下迷药又不是只能靠吃食。 常禾看着晏虞开门进入房间。 没一会儿人就倒了。 提前吃过解药的常禾把她扶上床,开窗通风,屋子里迷药的气味散去,晏虞还得有一会儿才醒。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