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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我啊,痛死了要


?这树极小,约莫着五寸高,三尺粗,在一片大树中显得微不足道。

    两人再次行礼,将肩上又睡了过去的裘千越提溜下来。

    她被吵醒,有些生气,下意识地想缠紧周围的东西,刚好将那颗小树绕了起来。

    在绕上去的那刻,她猛然睁大了眼睛,这树,刺得蛇好痛!

    她痛极了,想松开却发现这树似乎在吸她的鳞片似的,根本没法动弹。

    又或者说,是鳞片在嵌入身体,往日听她指挥乖巧柔顺的翠亮鳞片,像绳子勒肉一样,直直地往身躯中插。

    她越是动弹,鳞片插得越深。

    鳞片的边缘本是圆滑的,现在经过了血肉的滋润,显出油渍般的光泽。

    裘千越痛得哀嚎,却只能嘶嘶嘶,做蛇还是有不好之处啊,她想,没法骂我艹,不然大声骂几句解不了痛至少还能心里爽。

    她努力想些东西让自己转移下注意力,却发现身上的鳞片有越扎越深的趋势,东倒西歪的从各个不同角度插进去,再逆着肉的纹路划出来。

    本来还在庆幸自己最近吃得多长得胖,也许能靠肉抵御一下,却发现压根不行。

    她的鳞片长得太好了,紧密地连在一块,现在鳞片从根部扭转方向,又从不同方向割进肉里面,拳头大的一块肉,感觉被切了七八五十五刀。

    啊,七八是五十五吗?不管了,好痛啊,为什么,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这么痛,死亡原来真的不能带给人解脱啊。

    睁眼已经很累了,眼睛周围的鳞片还在持续不断搜刮着能切割的一切地方。

    每次想要闭眼,还能感受到眼球那儿被割了一下。

    谁在靠近她?谁在和她说话?谁在安抚她?

    没有用了,太痛了,她不能就这样睡过去吗?为什么还在试图叫醒她?

    她以为自己已经痛到麻木了,却还是会在鳞片划到神经时痛得一颤。

    还有清醒的必要吗?唉,这痛实在太难以忍受了,如果没有必要,她能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吗?

    “师姐!”

    “姐姐!”

    “醒醒!你快醒醒!!!”

    有扰人的虫子在耳边哼。

    她想起了一点点,谁讨厌虫子来着?是她啊,有个人经常帮她打大虫子来着,还有个人,夏天在他身边就没有虫子靠近。

    好痛啊,这下真的快要痛得麻木了,她死了会臭的吧,会有虫来靠近吧,谁来帮她打死那些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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