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也点头:“爸爸,我们每走一步都说一句祝福语,诚心诚意求来的。希望爸爸平安归来。” 沈海阳伸出去的手簌簌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别说他大受冲击,李霞在一旁都开始抹眼泪。 臭孩子们, 把她想了想却没来得及做的事儿给做了。虽说有些人觉得这是迷信,可当科学无法保证亲人的生命时,她们都宁愿去相信迷信。 “戴上,孩子们一片赤诚……” 沈海阳被媳妇戴上了那个黄色的平安符,望着三小只不知该说什么。去寺庙求平安符虽然有些出乎预料,但大体还算正常。 这几年李霞忙,孩子们他带的多,跟他感情深。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仨居然一步一磕头。这得是多深的感情,多深的企盼才能如此去做。 “爸爸、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画画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又温柔心软,一句话说完眼泪控制不住的掉,赶快伸手擦擦,觉得这么着不吉利。昨天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她就担心,尤其这手术还在国外,看不到更担忧。不敢去跟爸爸说话,怕一开口就泪雨滂沱。 “好了,好了,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都放心,爸爸再回来保管结结实实的,放假带你们去玩再不会不尽兴。” 沈海阳开口冲散了那股浓烈的离情,孩子们笑笑叽叽喳喳的说话,没再说担忧的事儿。一个个保证乖乖在家,让他们放心出国治病。 收拾了行李,翌日韩军开车送他们去火车站。从这边坐卧铺到上海,然后坐飞机出国。买机票时李霞考虑了一下买的商务舱。沈海阳身体不好,经济舱坐着太累。 买了票在候机室等待,从包里拿出水杯给他。喝完了沈海阳要去接,被李霞拦住了自己去。望着她背影,男人低低的笑。这么多年只要在能力范围内都是如此照顾他,他何其有幸跟她相伴今生。 闲来无事拿了本杂志低头看,看书时时间流逝非常快,等他再抬头媳妇居然还没回来,他不禁有些疑惑。这是上哪儿打水去了? “海阳,海阳,”正担心她,她拿着水杯回来了。急慌慌的跑到他身边,坐下后小声的继续:“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 “慕容丹玲她姐。” “她怎么会在这儿?” “不知道。她和一个女的在厕所鬼鬼祟祟的,她提着个挺大的包,俩人好像在交易什么东西。可到底交易什么,干嘛这么藏着掖着?” “你没跟上去看?” 李霞笑笑,知妻莫若夫啊。都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她会去看。“她把包交给那个女人了,那女人手里拿着登机牌,跟咱们一趟航班。” “去米国?或者说回米国。” “应该是。我听她跟人说话是外语。” “那慕容丹凤呢?” “走了,方向是出口那边。” 沈海阳沉思一阵,“别管了,机场有安检。这些都会严格检查的。” “哦。” 真的好奇啊,到底慕容丹凤在跟外国人交易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而且听见她说下一回还在这里交易。 “走了,登机了。” “哦。” 俩人提着行李上飞机,商务舱里没看到之前那个女人。俩人都是第一次做飞机,新鲜过后沈海阳靠着靠背闭目养神。她觉得无聊也跟着一起。 八个多小时的飞行,中途吃了一次食物。落地时是米国时间凌晨四点,提着行李过安检,沈海阳负责沟通。这些年他跟着父亲学习外语,口语和书写能力都不弱。 语言没有障碍,他们很快出去。机场去找通往市区的大巴,路上再遇那个跟慕容丹凤交易的女人。女人手里还提着那个包,跟一个男人碰面后将包打开给他看。俩叽里咕噜的语速非常快,李霞有些跟不上。 包里的东西拿出一截来男人摩挲一下又放回去,然后和女人一起上了辆轿车。李霞问沈海阳他们说什么,男人脸色沉重。 “你看到包里的东西了吗?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