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早了,叶天卉过去停车场。 此时暮色渐浓,天空幻化出从蓝色到粉色层叠晕染的晚霞,布满了西边天空,也把这傍晚时分的马场染成了暖暖的淡粉色。 叶天卉走到自己车子旁,正要上车,却见旁边香蕉树下,斜靠着一个身影。 一身休闲风衣,休闲洒脱,半旧的帽檐微压下来,就那么耐心地等在那里。 看她过来,他才抬起眼,笑着道:“忙完了?” 叶天卉有些惊讶:“怎么突然回来了?” 顾时璋:“给你个惊喜。” 叶天卉笑起来:“惊吓还差不多!” 顾时璋已经向她伸出手来 叶天卉走过去,顾时璋握着她的手一拉,直接把她搂到了怀中。 香江的冬天有些冷,坚硬的外套领子竖着,冰冰的,不过他的体温却很暖,那是熟悉的气息,清清淡淡,仿佛冬雪簌簌而下的气息。 之后丝毫没有任何凝滞,他倏地俯首下来,吻下,唇齿带了几分急切的渴望,急促紊乱的呼吸交融着,凶猛滚烫的气息在两个人间狂飞。 猝不及防间,叶天卉略有些挣扎,她想扭头,谁知道却换来他更进一步的渴求,倒是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过了很久,他总算停下来了,扶着她的后腰,让她略靠在他胸口,他自己将下巴搭在她头发上,就这么喘着气。 叶天卉攀着他厚实的肩膀,低声道:“这是疯了吗?” 顾时璋一手按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却往下摸索到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之后才在她耳边低声道:“惊吓,怎么叫惊吓?” 叶天卉:“嗯?” 顾时璋轻哼:“除非你偷偷背着我乱搞,不然怎么就惊吓了?” 乱搞? 叶天卉:“瞎想什么呢,我倒是想乱搞,和谁,和马吗。” 她想了想:“这倒是符合人和兽呢。” 顾时璋一听,直接咬她耳朵。 叶天卉赶紧捂住,很有些委屈:“你属狗的吗?” 顾时璋磨牙:“以后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怎么摊上她这样的,话都没法好好说了。 叶天卉哼了声:“谁让你说我。” 顾时璋握住她的手:“走,先上车。” 叶天卉心不甘情不愿:“话得说清楚吧,为什么上来就说我乱搞,污蔑我的人品,我还觉得你在国外乱搞呢…” 顾时璋:“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错了,我就不该说话。” 叶天卉瞥他一眼,这人一定有什么想法了,这次突然回来就感觉不对劲。 不过她没说什么,还是上了车,车子启动,缓缓驶出马场。 顾时璋望着窗外,仿佛不经意地道:“最近怎么也不勤快给我打电话?” 叶天卉:“最近这不是忙嘛,又要演技赛马,又想着考策骑师,现在是赛马季,我们家的马成绩还不错,我爷爷也高兴,还要带着我四处出去,时不时见见这个见见那个的,我简直成了一个吉祥物。” 顾时璋:“哦,都见了什么年轻才俊?” 叶天卉托着下巴,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看看你,莫名吃的什么醋,那些所谓青年才俊,能比得上你万分之一吗?” 这话一出,顾时璋看她一眼:“怎么比不上?” 叶天卉:“哪儿哪儿都比不上。” 顾时璋却看着她,那意思是要听她说。 叶天卉想了想:“都没有你长得好看,也没有你有钱。” 顾时璋听这话,顿了顿,之后才道:“你——” 叶天卉:“大实话啊……怎么了,不对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