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睹,任由它躺在角落像垃圾一样积灰。 一晃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期间林空趁着太阳好,把那些处理干净的兽皮拿出去暴晒杀菌了一下,然后从部落虫族那儿借来了一些工具,把兽皮切割成合适的大小,在石床上铺得整整齐齐。 赫勒弥斯每天还是会出去狩猎,不过他会刻意带一些猎物尸体回来丢给林空,鱼也有,鸡也有,被吸成干尸的大型猎物也有。林空见状莫名有一种自己不努力活下去真是愧对父老乡亲的想法,他只好爬起来认真处理那些肉块,每天放在太阳最烈的地方暴晒成干,延长存储期。 林空的生存技能无限接近于零,但在赫勒弥斯的帮助下,居然也攒了不少存粮。那些肉干原本是麻将块大小,晒干之后就缩水了二分之一,但乍一看还是数量惊人。 唯一不好的就是打火机没油了,林空以后如果想生火还得自己动手钻木头,于是捡柴这种事也提上了日程,空荡的洞穴没过多久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看着就有安全感。 “累死我了……” 林空在确定洞穴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位置能存东西后,终于停止了这种仓鼠式的屯粮行为。他躺倒在软乎乎的兽皮床上,没忍住蹭了蹭,虽然质感不如真丝床单舒服,但比起石头来真是强了千倍万倍不止。 赫勒弥斯对于“舒服”这种事一向没什么概念,有个地方打坐修炼就足够了,外面刮风下雨都影响不到他,但谁会讨厌住在一个舒服的地方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心里都有些奇怪,大概因为这个洞穴实在太像家了,温暖得连一丝寒风都透不进来。 林空把夜明珠摆在了床角,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一抬眼就能看见赫勒弥斯俊挺的鼻梁和下颌线,没忍住伸手碰了碰对方被照得发亮的鼻尖,然后得到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赫勒弥斯还是冷得像块石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那张扑克脸才会生动一些。 林空现在一点也不怕赫勒弥斯了,他在黑暗中把对方压在身下,指尖一挑,熟练解除了黑袍束缚,说话时喷洒的热气格外清晰:“这张床舒服吗?” 赫勒弥斯不置可否,他下巴微抬,垂眸睨着别人的时候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现在你能活过这个冬天了吗?】 林空不太确定:“应该吧。” 赫勒弥斯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于是皱眉咬了林空一口,这只猎物漂亮的唇瓣立刻肿了起来,多了一道鲜明的牙印。 林空的脾气很好,从来不见生气,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唇,笑着问赫勒弥斯:“是不是想让我亲你了?” 这句近乎调情的话由他问来却格外认真。 赫勒弥斯闻言思考一瞬,然后毫无起伏的“嗯”了一声。 想。 林空亲的他很舒服,做那种事的时候更舒服,赫勒弥斯在这只猎物面前已经渐渐丢失了野兽该有的警惕性,无论对方是摸他还是亲他,都没有任何想反抗的念头。 林空闻言胸腔震动了一瞬,似乎在忍笑,他低头温柔吻住赫勒弥斯,并在心中思考着今天晚上该换个什么姿势比较好,这只虫没有羞耻心,在床上相当配合,除了一开始会生气,后面基本上就没动静了。 赫勒弥斯被林空吻得晕晕乎乎,习惯性伸手搂住了他,喉间偶尔会溢出一阵低沉沙哑的闷哼,听起来格外性感,但来来回回也只有那两个字: “林空……” 林空。 这是他最先学会的人类语言,尽管后面在林空的教导下磕磕绊绊学了不少文字,但只有这两个字记得最深刻。 林空总感觉自己的心境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一开始他和赫勒弥斯做这种事是为了讨好,到后面是为了释放压力,但现在,他忽然有些说不清楚了…… 今晚红月当空,对于所有虫族来说,依旧是不能随意出没的夜晚。 林空原本想在床上多躺一会儿,但又怕弄脏了底下垫着的兽皮,干脆用神袍把赫勒弥斯一裹,抱着对方步入了溪边洗澡。 入水的瞬间,林空就明显感觉温度比以前凉了不止一点,像是天气变寒的节奏。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出声询问赫勒弥斯:“冷不冷?” 赫勒弥斯没什么感觉,他苍白的身躯掩在黑袍里,直接拽着林空一起沉入水中,银色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