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林鹭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等等。 她才穿过来的时候,原主不就正在暗处观察着不远处的祝如疏吗? 原主不仅喜欢,还极有可能会跟踪祝如疏。 而且按照林鹭已知信息来说,原主一定不是第一次跟踪祝如疏了。 她有预感,原主的房间里一定有她自己所忽略了的细节,是关于原主的过往的。 — 枫其实未同启说些什么。 启将他本要说出来的话全部都说了,最终从宗主那处得到的答案却是“喜欢”二字。 放眼整个后院中,包括他和启在内也未曾有人能得到宗主自己说出“喜欢”。 虽说他们都知晓,林鹭并非因为喜欢才将他们纳入后院,只是因为她夜里需要人陪伴罢了。 而他们这些人中,数人都将心思全部扑在林鹭身上。 他们大多出身不好,却仰仗着林鹭,在此处做风风光光的主子。 这在合欢宗里的时日。 对他们来说,过去了如此久。 如今林鹭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她所为的“喜欢”的人。 这般景象,所有人心中自然有几分不甘。 枫宽慰道:“切莫放在心上,宗主本就是图新招的人,多喜欢几日倒也最正常不过。” 启抬起一双犹如水帘洞般的眼眸,含泪点了点头,只说。 “我知晓了。” 枫最是冷静,他知晓眼下最重要的事,是要调整心态,才好应对“劲敌。” 他虽然现在得宗主的宠爱。 但是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过段时期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呢。 枫同启说完后,这才同林鹭说。 “那我们今日便先走了。” 枫转眸同祝如疏道。 “宗主夜半常会踢被子,你随时注意着,夜里切莫昏睡过去,可别让宗主染了风寒。” 此言如何听都极具挑衅意味,甚至语气刚好还拿捏着还有几分飘香的茶艺。 她替自己和枫都捏了把汗。 林鹭不知道祝如疏究竟能不能听得出来,她闻言只想找个壳子缩进去躲起来。 你说好好的,枫干嘛又扯这些话说出来招惹祝如疏。 非要灭灾扎在他身上才罢休是吧。 祝如疏却敛着笑,弯起好看的眉眼道。 “我知晓。 “她夜里在我怀中便喜欢翻动。” 他眼眸微微上挑,睨着眼眸,方才“看”林鹭的神色是温顺的,而后转眸“看”向枫的神色中含着几分警示。 祝如疏薄唇微启,却又敛起笑意,微不可闻地问。 “听说枫公子擅长说书。” “若是想,跪在我和她的床前讲一夜也未尝不可。” 祝如疏此言有几分风轻云淡,倒是林鹭听出了他好似真的想让枫这么做。 枫指骨掐得泛青,他夜里从未被允许在宗主的床榻上入眠过。 跪在林鹭床前说书,是常有的事,只是此话从祝如疏口中说出来,却带着几分不屑。 枫的脸颊有几分泛白,未曾搭祝如疏的话,朝林鹭行了个礼,这才带着众人从她屋中出去了。 这是个什么世道,祝如疏都出来争风吃醋参与后宫战争了。 少女一脸懵逼。 她没想到,就刚刚这么一会儿,她的“后宫”们在她眼前上演了一场宫斗大戏。 并且以祝如疏的胜利告终。 这也挺正常的,毕竟若是祝如疏说不过恼了就极有可能会挥剑,那枫脖子上的脑袋就留不住了。 人一走,林鹭的房中又空了出来。 碧桃还站在旁边,她已经见识了方才这少年的眼神有多骇人,像是真的要将枫公子杀了一般。 “宗…宗主,那我也先出去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