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弋风肯定不会骗人,也不会骗他,更不会拿这种事情骗他。 丁长乐接着苦笑了起来:“那他怎么也去了八医院了?” “罗老师博士没读。目前只有研究生学历。”杨弋风稍稍感慨了一下。 “可能是其他地方没人要吧。” mb! 丁长乐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小眼睛蔡东凡,你眼睛小,怎么捡漏的时候,一盯一个准呢? 罗云你能捡到,周成你也能捡到。 自己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apoa,aaos,暂时还没有举办方给他发来邀请的参会函。 这样的人,就因为学历的问题,去流落到了八医院,还都凑在了蔡东凡身边,是不是眼睛小就可以当个瞎子啊,瞎子撞米? 要不我什么时候也把眼角缝起来,然后多撞几个杨弋风这样的徒弟去? 丁长乐则说:“弋风,你若是能好好地在医学上走的话,也不会比周成和罗云差的。” 丁长乐以为自己的学生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儿,所以劝说道。 杨弋风则自嘲笑笑:“师父,我可能不行。” “都是命。”说到这里,杨弋风的鼻子稍有点酸涩。 外科的手术台,就是一个战场,假如有了心魔,再站上去,那就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 所以,急流勇退,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任何病人,能够成为自己走出心魔的牺牲品,这是杨弋风的一个执念。 他曾经深爱过这个行业,并且为此深入过许久,既然深爱过,那么就不要去伤害和侮辱这个行业。 既然不行,那就是不行,也不是杨弋风矫情。 如果做手术的时候,总是想,自己曾经把自己的母亲做死了,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的没手术,也失去了生命,这还怎么做手术? 又不是每个病人,都可以像这个罗三根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内心执念战胜心魔。 该进去的人,你就是得给我进去! 丁长乐叹了一口气,安慰说:“弋风,别想了,不想了。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而且我也想明白了,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者也,我无法再给你传道,但是能够看到你养活自己,开心快乐的活着,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可能你和医学的缘分尚浅,仅仅只局限于现在这一步。但是我是真切地感觉得到你是喜欢的。” “所以,我建议你,可以走一走科研路线,如果你真做好了决定的话,我会给你安排好路的。” 丁长乐对杨弋风曾经寄予厚望,这份厚望,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但就是血管外科的杂毛,为了一己之私,毁了杨弋风一生。 这是丁长乐内心的一道执念。 就算是让杨弋风看着血管外科的人,无能为力地抢救,父母双亡,也比死在杨弋风的手下,让他去做选择的好。 “谢谢师父理解,我再看吧,现在我过得其实蛮好的。” 说到这,杨弋风又说:“师父,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觉得,可以把周成挖到我们医院去的,他有读研究生的念头。我已经找科室里的人打听过了。” “至于报考京都大学附属医院的事情,是一场意外。” “罗云老师,就是因为学历的桎梏,所以找不到好的医院,虽然还不清楚他不继续读博士的原因,但是周成肯定不会走罗云老师的老路。” “我估计他还是有读研究生和考博拿学历的想法的。” 丁长乐闻言,就直接给杨弋风说出了自己的为难:“弋风,你讲的情况,我都清楚,只是有一点,就是我们没有抓住最好的让周成来读研究生的时机。” “现在这个情况,你说到底是谁当他老师合适呢?” “总不能只挂个老师的名头,不干老师的事情吧?我本来的打算是这样的……” …… 挂断电话后,杨弋风的眉头稍稍一挑,在看向周成的目光中,充斥了复杂和可怜,然后还有可敬之色。 周成很厉害,这个他已经晓得了,甚至他觉得自己和周成比,都可能差了点火候了。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会考不上研究生呢? 真的是怪了事。 不过,师父现在的安排,倒也是颇为恰当,可以去问问周成自己的意见。就怕周成不愿意。 张正权的脸色,在酒的催化下,才见了涨红之色,把本来的黑色盖住。 他此刻,再次举杯,对蔡东凡说:“蔡老师,我还要敬你一杯,你做事太正气了,也要谢谢蔡老师你的悉心带教。” “就只是,我自己资质太差,辜负了您和罗老师的期望。” 张正权这是实话,之前,在周成还没表现之前,他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