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葫这才解释说:“严主任,事情是这样的——” “五年前,我跟着我老师去魔都参加骨科年会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罗医生当时作为主讲者在讲课,而且讲的课正好是我们关节外科相关的。” “所以我认得罗医生,是因为震惊他的年轻。但是当时我是听众,罗医生是讲者,所以他不认识我。” 说完这些,左葫便有些纠结说: “只是我没想到,罗医生竟然会在八医院,有点意外。”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八医院不配罗云在这里工作。 严骇涵和蔡东凡两人再次转头看向罗云和郑玄临。 郑玄临则是往侧方来了一个瞬移,挪开位置,避开严骇涵与蔡东凡的目光,然后马上震惊地看着罗云—— 这个逼? 曾经在华国骨科年会上做个讲者? 天方夜谭吧? 左葫开玩笑的吧? 可左葫为什么要舔罗云呢? 疯了? 这说不通啊。 罗云则回以憨笑,挠了挠头说:“严主任,蔡主任,左教授抬举了,我当年是不懂事,所以才冒冒失失地拿着我老师的课题就胆大包天地去台上做了汇报。” “让左教授见笑了才对。” “那时候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接着对左葫解释:“左教授,我只是曾老师的研究生,毕业之后就来八医院工作了。”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罗云并不想再多提,过去的诸多成绩,并不能彰显他很好,反而会让他觉得此刻的自己,颇为落魄。 学历不够—— 即便是天才如他,仍然还要遭受社会的毒打。 便只能来八医院,而且专业技能还无处施展。 左葫闻言,面色一愣! 然后满是复杂之色。 罗云只有硕士研究生的学历么? 恐怕是了! 不然的话,罗云怎么可能来八医院工作呢? 只是? 太可惜了啊,毕竟,罗云当时在会场可是都亲口承认了,他自己就主刀过一些稍微简单的复杂关节翻修。 虽然是iv级手术,但也无伤大雅。 稍微简单,那肯定只是罗云的托词而已—— 复杂关节翻修,那能简单么?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学历限制,怎可能会来八医院? 八医院容得下这样的人么? 然后挠了挠头,极为遗憾地说:“罗医生。” “你?” 罗云继续笑了笑,说:“左教授,您请坐。今天是严主任请您来给我们上课,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就只是您的学生而已。” 时世不同,身份地位格然不同。 世界就是如此现实。 如果罗云现在有博士学历和学位的话,那么他的成就,虽然不说已经高过了左葫,但肯定差不了很多。 而且罗云有这个自信,就算左葫,在关节置换和翻修方面,未必比得过他。 可毕业这么多年,他连一台关节置换都没机会蹭到—— 左葫肯定在天天主刀,这就是差距。 但罗云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和左葫打上一打的。 左葫若是继续对他的遭遇可惜的话,也是侧面地在说是他自己的母亲耽搁了自己。 罗云并不这么觉得,人这一辈子,朋友妻子都可以换,都是不定数的。 唯独有父母,从生下来那一刻起,便不可改变,也无从改变。 父母之恩,也难还。 谈不上耽搁,罗云坚信自己如今的选择是对的。 书以后还可以读,但是陪伴父母的时间,特别是母亲的时间,就这么几年了,罗云想更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