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过一声,又念着霍老板的名字,低吟婉转地叫老公。 霍老板满意。 才终于骤雨初歇,让兔子有时间喘息。 从后面的霍老板很强势霸道,从正面也不见得有多温柔有耐心。 但他很会装。 矜贵冷淡的眉眼似乎任何时候都云淡风轻,和尚般的禁欲。 看向秦一的时候却幽深晦暗,藏着浓稠的见不得人的欲,又温柔得很能蛊惑秦一。 稍微一笑。 染雪的眉眼就生动,像点了春妆,秦一每次都喜欢得脸红心跳,再怎么害臊和难为情,也会听他的话,任由他摆弄。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摸上兔子细瘦的腰,揉捏他的蝴蝶骨,漂亮的脊骨线,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仿佛在优雅地喝下午茶。 力气却大得很,像是要把秦一揉碎,揉得他皮肉都发疼,推不开又逃不掉,只能牢牢抱住霍老板宽阔的背。 霍老板就会故意站起来。 除了自己,不给兔子任何的支撑点,把兔子变成高高在树上,一不小心松手就会摔死的考拉。 然后用颜色浅淡,似乎不会亲人的薄唇亲吻他,咬他的耳朵和肩胛。 兔子的手指甲修剪得很漂亮。 圆润平滑。 但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在霍老板背上留下长长的抓痕,红色鲜艳,还渗出一些血珠。 新旧交错。 斑驳不堪。 在冷白皮的背上格外显眼。 霍老板就故意照镜子给兔子看,用带着淡淡酒气的低哑嗓音,促狭笑着对兔子道, “看你做的好事,抓了多少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咬人也很厉害。” 兔子气急了,情动狠了,就会咬霍老板的背。 特别是霍老板一喝酒,就会变得格外蛮横霸道,也不怎么安抚兔子就为所欲为,兔子就很容易应激。 不是抓得太狠。 就是咬得太深。 兔子抬头瞪霍老板,脸蛋红红的,眼里还含着水,怎么都不像怪人生气的样子,反而像勾引。 ——反正霍老板觉得他是勾引。 不管兔子是瞪他,踹他,推开他还是骂他,霍老板只觉得兔子在欲擒故纵,然后更喜欢兔子,狠狠地吃干抹净。 甚至开着明亮的灯,在浴室的镜子前让兔子看,咬着兔子的耳朵,说那些下流不堪入耳的话。 还故意放人多嘈杂的视频,营造在路边人来人往的假象,还一样一样地说给兔子听, “那个蓝色条纹的男人在打电话,小女孩在跟她妈妈撒娇,两个小学生手拉手在过马路,红灯,好多车在鸣喇叭,还有人在往我们这边看过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