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类的人,那你和晏宁呢?以后,打算调回北京吗?” 江致知靠在车窗上,看了看外面的风雪,轻声笑了笑,懒散的开口道:“应该会。毕竟也不能长时间异地分居。” 季时景明白他的意思,对此不置可否,江致知能调回北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表现过于突出,又立了一等功,在部队可以说是平步青云,江野有心让他从政,或许有一天他就会转到这方面去。 虽然他自己喜欢在军队历练,但就和他自己说的一样,他不能总是让晏宁等他。 感情之间需要相互尊重和让步,江致知以前不会懂这个道理,但是和晏宁在一起后,他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 感情从来都不是一方对一方单方向的热烈,不需要回应,而是需要经营与维持。 没有人会在长期的等待中,选择一直不会离开,所以他愿意作出适当的让步与牺牲。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真就认定是她么?”江致知轻撩眼皮,看了他一眼。 “嗯。”季时景沉默的握住方向盘。 只会是她。 永远不可能有别人。 * 得知宁挽霁在蹦迪完全是因为她错误的按下了季时景的电话。 如果不是如此,季时景大概不会得知她在蹦迪。 江致知大概知道永宁县能蹦迪的地方不多,和北城不一样,可供选择蹦迪的地方只有两家,他晃了晃手机,唇角微勾:“季时景,你老婆真挺行,把我女朋友带去蹦迪了。” 季时景皱了皱眉,垂眸不语,他就知道宁挽霁不会安分,蹦迪这件事情总不可能是晏宁提出来的,毕竟晏宁从来都是过于安静的人。 他就知道宁挽霁这些天不安分,他之前不让她去酒吧,她一直有些心里痒痒的,看来他的劝阻并没有多大用处,不过季时景也知道江致知不会真的生气。 江致知用手敲了敲车窗,看了看凝结的冰霜,轻笑道:“她俩主意还挺正的,我发消息过去的时候,晏宁还跟我装是要和小闺蜜一起睡觉,要不是你老婆打错电话,我估计还被蒙在鼓里。” “走吧?”江致知示意季时景下车,接着道:“去酒吧捉她俩去。” 季时景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只是把他的那辆劳斯莱斯停在路边的停车位,继而从车上下来。 酒吧里光线昏暗,音乐缓缓流淌,门口就有些嘈杂,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季时景侧过身从门口进去,有人想跟他搭讪,他置若罔闻,他过分沉寂冷静的侧脸与嘈杂的酒吧显得格格不入。 江致知去找晏宁,而他静默的坐在吧台上,手中是一杯没有酒精的果汁,他开着车过来,总不能碰酒精,蓝色透明的果汁被光影的斑驳映照,打出他过分冷峻的侧脸。 蓝紫色的灯光将他侧脸的轮廓映照的格外好看,男人薄唇轻抿,朝着舞池中央看去。 宁挽霁长得过分出挑,即便在众多的跳舞的男男女女中,也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他不难看出,有些猥琐的男人把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试图靠近她,想要占她便宜。 她喝了酒,脸色微红,并不能够感知到在这样的环境里,过分貌美的女性或许本身就是一种原罪。 季时景本想让她长个记性,却在察觉到有男人与她搭讪的一瞬间,从吧台上走下来,走到舞池中央,将她护在身后。 本能的察觉到被高大的男人护在身后,宁挽霁神志不清的圈住他的腰身,听他声音冷淡,却又在言简意赅的宣示主权。 “抱歉,她有主了。” 在嘈杂的音乐声中,他的声音并不算很大,带有他言语中一贯的沉着与冷静,却能够震慑住想要占她便宜的人。 季时景看了看手中的腕表,感知到他的头被宁挽霁按了下来,紧接着在舞池中央,是过分湿润且铺天盖地的吻落到他的唇瓣上。 一点一点,带有温热而又清甜的葡萄酒气息,舌尖舔舐又轻轻纠缠,长驱直入,过分凛冽的白兰地味道扑面而来却并不讨厌。 季时景没有回应她,而是将她推开,把面前女孩子的身体摆正,按住宁挽霁小巧而又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我是谁?” 索吻没得到满足,宁挽霁有些不快,她把头埋在他怀里:“要亲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