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1000斤。接下来陆续到账的还有3258斤,我还算是挺牛逼的,一个多月,搞这么多东西。 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小酌。在五金店晃了一圈,去便利店里买了小瓶酒,再加上一些花生、豆干、黄油芝士薯条、果酱夹心饼干、蛋糕卷,回到安排好的酒店房间里,巧了,有个果盘。 东西往茶几上一扔,开开电视去洗澡。 电视台频道换了一圈,自从练武之后最爱的武侠没那么精彩了,给冥府打工之后仙侠也不好看了,只好看历史剧。从监控里看到蜡烛在撵着小乌鸦跑:“蜡烛!你干什么呢!” 烛火险些打翻在地,鬼工蜡烛不安的说:“没什么,在下和它闹着玩呢,哈哈。” 小乌鸦蓬起羽毛放声大叫:“嘎!!嘎嘎嘎!!!” 鬼工蜡烛:“他就是这么说的。” 温硫气乐了:“草,你看我傻吗。你克扣它的脂膏了?” “诶嘿嘿。” “给他吃!” 辣花生吃起来酥脆咸辣入味,吃太多再来点果酱饼干调剂一下,太甜了再吃点水果。 电视上突然演到高大猛男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双手抱拳,一脸诚恳:“吕布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吕布愿拜为义父!” 温硫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间想明白一件事:“蜡烛!!” 鬼工蜡烛吓一大跳:“已经给乌鸦吃了!花浇水了,鱼喂过了,快递拆不动,吸尘器太沉我摆弄费力。” 温硫薅着头发问:“徐无常当时的意思是想让我说这个吗!!我靠,完全没有领会到!” 鬼工蜡烛震惊的差点现原形:“小人明示暗示数次,您不接茬,小人还以为您装傻婉拒。那能想到您不是装傻,是心无旁骛,没想到这一点上。” “我他妈是真傻了。草,明明可以过上狗仗人势的幸福生活!” 鬼工蜡烛都快跪下了:“大小姐!!您控制一下言辞行么?即便是尊崇无常老爷,也别玷污自己的美名。” 温硫摸着下巴:“差不多差不多。又不是有什么真感情。” 喝到后半夜,俩小时挤出三个字,让鬼工蜡烛代劳写一句乱认爸爸的开场白。 有人来轻轻敲门。 温硫顺手拎起一把羊角锤提在手里——五金店十块钱买的,没有这玩意睡觉不安心。 想起沈老师的教导,不要让敌人提高警惕,锤子在手里抛着玩,故意略带醉意又温柔的问:“是谁呀?” “请问是温硫温女士下榻之处吗?末学李爱,奉副会长之命,来送请帖。” 温硫拉开门,半靠在门口,醉眼朦胧的打量门口的两个女人,一个中年的,一个年轻小姑娘。 中年女人长得眉目如画,黑发在脑后绾了一个发髻,天青色的连衣裙,无袖坎肩的样式,下半身则是拼接的百褶裙。柔声说:“夙夜打扰,实感冒昧。听见屋内有声音,想来您或许还在修行,并未入睡,斗胆一试。” 温硫觉得她很美,虽然心里头有股邪火,但有礼貌的人和美人本不应该激发她的怒火,在心里对邪师破口大骂百般侮辱:“啥事。” 中年美人李爱举起手里的一个信封包:“副会长派我来送请帖,特邀温长官共进午餐,以商大计。我担心您忙完公务,使神通离开京城,冒昧叩门,还请海涵。” “卫师古在场吗?” 李爱讶然:“卫师弟一向木讷寡言,不知为何取信于温长官。他自然是在的。”你都问了,他能不在吗? 温硫眯着眼睛笑笑:“我们要谈的事关联甚大,一旦事败,我得拉两个人垫背。”开玩笑,她的计划是用工作手机扫卫师古的状态,从他的运势中能辨别一些事。 李爱不知所措,她活了四十岁,没见过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的人。 请帖里毛笔字写的洋洋洒洒两页,又是贤妹台鉴,又是接天莲叶无穷碧,又是陆上内海奇景,从处暑扯到自然规律。 “看看人家写的。蜡烛,提升一下文学修养,以后替我装逼,给你算计件工资。” 鬼工蜡烛的音色不男不女,气若游丝又阴冷,隔着屏幕格外幽怨:“小人自幼曾攻经史,这些游戏文字之作,不足挂齿。” “不错不错!”温硫喝掉瓶底最后一点酒:“那个水塘的异样,替我问了吗?” “还没,他老人家尚未召见小人。” 温硫无所谓的伸个懒腰:“去睡觉了。趁早问问,别等我死了才问。今天打那俩人有点累。我要是再高十厘米多完美啊。” 鬼工蜡烛惆怅:“着实是亭亭玉立,步步生莲。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温硫拍桌:“那我还能再重10斤,打架到时候比现在还能强30%!”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