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客厅只剩下季玉廷和季父陪着两位老人说话。 卧室里,季泽先睡得不太安稳,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头来呼吸。季玉廷端着水和退烧药来到他房里时,就看到季泽先这副可怜可爱的小模样。 他伸手将床前的灯打开,暖黄色的灯柔柔地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季玉廷摇了摇他肩膀,温声喊他。 “泽先,起来吃药。” 季泽先哼唧几下,将自己裹得更紧,发出浓重的鼻音,浑身上下都写着拒绝。季玉廷将东西放在一旁,起身反锁了门。 季泽先虽然迷糊着,但听到门被反锁的时候,还是警醒了一下。 “一个月,季玉廷,你别说话不算……唔。”唇瓣被咬住,将他剩下的话堵了回去。季玉廷吻得极深,掐着他的脸蛋让他张开嘴,承受这个来的凶猛的吻。 “唔,我吃药,哥,我吃药。”季泽先感受到紧贴的身躯间,季玉廷的性器慢慢勃起,粗长一根抵着他的大腿内侧。 他迅速地换了一副模样,伸手去拿床边的水杯。 开玩笑,吃药和被肏之间,他果断选择吃药啊。 “不是说出汗吗,哥帮你。”季玉廷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庞此时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邪肆。季泽先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唇,呜呜地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谁家好人生病还要挨肏啊。 呼吸慢慢变得灼热起来,那个吻从唇上流连到了锁骨,而后含住了淡色的乳头。那柔软的小东西被舌尖舔弄几下,就肿起来。 这几年两人欢爱,季玉廷就喜欢咂弄他那里,偏偏那里最敏感,每次都惹得季泽先低低呻吟。 他难耐地微微拱起腰腹,身子不争气得软了,穴口慢慢变得湿濡,像是被点起了一把火。 “唔,好难受,哥,你摸摸它。”季泽先抓着他手,直接抚上了勃起的肉茎。季玉廷被他这副模样诱惑,从善如流,用粗粝的指腹摸过龟头,揉弄着前面敏感的马眼,直到吐出一点清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哈……哥,轻点,啊。”季泽先喘出一口气,或许发烧让他的身体对任何感知都变得敏锐,他颤抖着,在他灵活熟练的抚摸下,没几分钟就射出来。 季玉廷直接顺着他的臀缝向下,将腥浓的液体抹在穴口,并着两根手指,慢慢扩张。穴口湿润,内里又湿又热,紧紧咬着手指不放。季泽先还在他怀里乱蹭,情色潮红,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脸庞。 季玉廷眸底欲色加重,再不迟疑,扶着粗壮的肉棒就往穴口磨蹭,而后掐着腰,将鹅蛋大的肉头慢慢送进去。 “哥……太深了。”季泽先感受到那粗长到可怖的肉棒正缓慢侵入,他几乎能感受到那肉茎上的每一根青筋脉络,填满了他的身躯,直直地碾过敏感的软肉,涨的他眼前一黑。 被子裹着两个人,季玉廷拱起腰腹,重重地将整根肉棒送进去。一瞬间,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绞紧了他。 “泽先,你里面好热。”一滴汗顺着鲜明的轮廓滴落,季玉廷动了几下,在他耳旁轻声耳语。季玉廷面上温柔,可是每次的插入却几乎全根没入,肏得季泽先连连低喘,搂紧了他的脖颈,哀哀求饶。 季玉廷就着这个姿势插了数百下,直至感受到身下人的温度上升,好似出了一层薄汗,才将肉茎抽出,射在了他肚腹上。他抚摸着季泽先的脸庞,柔柔地接了一个吻,眼眸里是无尽的情意。 “唔,怎么不射里面。”季泽先嘟囔几句,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明显的喉结。 “嘶,少勾引我,生着病呢。”季玉廷微微疲软的肉茎此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强忍着重新燃起来的欲火,不轻不重地掐了两下乳尖。 但明显季泽先是被他惯坏了。往常这混蛋没一次是只射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