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不讲,她确实无能没用,沈宿对她这般,她还是记着往先他的那点好。 顾明渊帮她想了个由头,“永康伯若是下了牢狱,这爵位会落到沈浔手里,也不好。” 沈清烟手指攥住,可不是,沈宿要是做大牢,沈浔就要继任永康伯了,倒便宜了他! 沈清烟嘟囔,“是不好。” 有点恼怒,嘴还气鼓鼓的。 顾明渊笑了点,近到她唇边覆上去极清浅的吻了下,才欲退,她果然不满足,整个儿贴上来,还伸着舌探探他,胡搅蛮缠的要他张开口,非得他衔着红舌缠玩一遍,人在他怀里,呼呼着气,脖颈伸直了,等到他真沿着削肩拉下衣襟,柔白肤质乍现,他低头下去,她又抱住他的脑袋小声埋怨他吃疼了自己,他不听了,她的胫衣掉了,她就脸颊又潮又红,弓着背跨坐在腿上,细腰被他牢牢握着,她眯着眼娇绵绵的哭,怪他有个那么坏的东西威胁她,只要?她敢动,就要得寸进尺凶她,凶的她怕极了,最后让他如了意。 在屋里玩长了,她被放到床里,薄毯盖过那媚入骨髓的身子,只余雪白肩头一点绯痕,顾明渊看她垂着眼将睡未睡,欲离开。 沈清烟又睁开眼,支半边身起来,乌发散了满背,她揪着毯子羞羞道,“你就走了……” 她都被玩的没力气了,也不陪陪她。 顾明渊伸指拂去黏在她脸侧的细发,“署衙的公务堆积如山,我得去处理。” 沈清烟唔声,抖了抖睫,“那你晚上还来吗?” 她问出话时,红红的唇有点撅着,估摸着他敢说不来,就要气哭的。 “来。” 顾明渊俯身到她脸边亲吻,她不自禁软着腰倒回床,伸着细白胳膊想拉他上来,可顾明渊就亲了她一会儿,便把她胳膊塞回毯中,兀自出门走了。 沈清烟用手打了好几下他睡的枕头,在毯子里拱来拱去,一点儿也不消停,后边儿雪茗进来服侍她穿好衣服,她在院里跟雪茗踢绣球,踢了一会儿有点热,厨房做了绿豆汤来,她吃了小半碗,外边儿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 沈清烟在屋檐下站了会儿,雨又停了,地上汲了水,她踮着脚尖踩来踩去,把脚踩湿了,挨了雪茗一顿说,扶着她回屋换鞋子。 这时宅门被人敲了。 沈清烟笑嘻嘻道,“一定是表兄回来了。” 雪茗拿了绣鞋给她穿好,两人刚出里屋,院里的小丫头去开了宅门,一下就听到似有不少人进来,倒有人在问,“这宅子是谁的?” 沈清烟和雪茗相互瞪着眼,沈清烟想出去,雪茗按住了她,小声告诉她外头还有扫墨在,不用怕。 可是外头扫墨陪着笑手递钱请那些官差出去,可惜官差不领情,扬声道,“大理寺的诏狱里跑了个罪犯,东城兵马司搜人,哪家哪户都要查!” 扫墨眼看这些差役直接往正屋去,一攥拳,冲小丫鬟递眼色,小丫鬟趁他们不注意偷跑出宅子,一路往大理寺署衙跑去。 雪茗让沈清烟呆屋里别出来,原是要出去,没成想那些差役竟不顾扫墨阻拦,径直将屋门踢开,就见十余个差役手持着刀进门。 沈清烟和雪茗登时被吓得抖擞。 那些差役一入内,即见屋里站着个懵媚糜艳的美人儿,差役们眼珠子都挂在她脸上,连连吞着口水,这脸儿生的只那么看一眼,身子就酥化了,她像是受惊般的缩在婢女身后,那身段那体态恨不能当场搂怀里。 沈清烟被他们看的直哆嗦,他们手里拿着刀,真怕他们会砍人。 领头的吏目看着她们笑,“你们谁是这宅子的主人?” 这宅子是顾明渊买的,主人自然是顾明渊,可是顾明渊去署衙了。 雪茗强做稳持道,“我家主子出去了,只有姑娘在家,官爷也看到了,我们这屋里没旁的人,还请各位官爷先退出去,我们姑娘胆儿小。” 吏目轻佻的看着沈清烟,看她这年纪早及笄了,长成这样的女人若是身家清白干净,应该早嫁人了,这家里总该有公婆丈夫,可这宅院里除了她以外都是些奴婢,她还柔柔怯怯的。 吏目也不是没见识,这女人不是别人养的外室,那就是暗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