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八公主,八公主在他院里大吵大闹,也没见他对八公主训斥过。 他就会训她。 庆俞神色古怪,“八公主是在咱们府外受的伤,她要是赖在府里,您可就危险了。” 对哦,八公主要是借着伤要在英国公府休养,那指定要每日来这里大闹,沈清烟想想那景象就不寒而栗。 沈清烟哼他,“那我现在能回学舍吗?” “您如今‘人’?在学舍,一时半会儿不好调换,您再等两日,”庆俞道。 沈清烟知道他在敷衍自己,直跟他翻白眼,又差使他,“表兄要送八公主,反正也回不来,我要沐浴,你叫人给我抬水进盥室。” 没有顾明渊在屋里,她怎么也得舒坦一回。 庆俞低咳一声,摸了摸鼻尖,下去让小厮抬水去盥室。 于是沈清烟美美的泡了热水澡,解了裹胸布后,再按摩着,这几日的紧绷状态才算放松,要是有雪茗在就好了,她至少还能跟雪茗说说话,现在她一个人在院里,这些人都听顾明渊的话,她想说些体己话都找不到人,她还是想回学舍,肯定不能被顾明渊真藏房里一辈子。 水慢慢冷了,沈清烟从浴盆里起来,还没穿衣,盥室门忽被推一下,她叫了声谁,便没人再推。 沈清烟也不敢磨蹭了,裹胸布都忘记缠身上,抓起檀木衣架上的一件大袍套身上,领口太大,要她揪着,她趿着木屐往外,才开门就见顾明渊杵门口,望见她的那一瞬,冷肃的神色里融入了阴晦,眼神凝暗。 沈清烟跟他相处久了,也能感触到一点他的喜怒哀乐,譬如眼下,他应是不痛快的。 沈清烟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了,她就是洗澡了,也听他的话没有出去,他为什么要这副表情。 她背贴着门瑟缩着道,“表兄,你怎么了?” “你穿了我的衣服,”顾明渊板直道。 她不仅穿了他的袍子,发里还在滴水,柔白的颈往下,一眼便知除了那件袍子,她什么也没穿,她还捂着衣领,腰带就那么一束,细的不盈一握,他的袍子下摆有分叉,那两条修长细腿随着衣袍晃动,在其中若隐若现。 媚色天成,偏偏她还懵懂无知。 沈清烟经他提醒,才知自己穿错了衣物,不免局促,往他身上看,竟见他衣袖上有血迹。 沈清烟撇唇,八公主又拽他袖子了,他瞧着八公主受伤才给她脸色看。 关她什么事。 故意拿她穿错衣服当借口,她不穿了就是。 “……我脱下来给你,”她要把门再关上。 顾明渊突然抬手一按,沈清烟只瞧他眼中暗色沉浮,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要拿她宣泄对八公主受伤的不满,跑是跑不掉的。 她手一松,不及后退,就被顾明渊拦腰抱住,她轻推一下顾明渊,发觉他肌肉贲张,咬紧唇把身子依偎过去,“八公主是不是伤的很重,我知道你生气,我会乖……” 他要她做赝品就做赝品,不要伤她就好。 她被顾明渊抱到围榻上,那截带血的衣袖在她眼前晃动,空气中似乎都能嗅到血腥气,这是八公主身上的血,她要在这种氛围里受他的狎昵亵玩,只为了解他相思之苦。 没什么的,她不在意就好了。 她闭紧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了她的下腮,她的后颈下仰,睫颤个不停,他在看她,也许在他眼里,这会儿她已经变成了八公主的样貌。 她的唇被噙住,一种莫名的躁动在他们之间浮现,她被整个团起来,宽大手掌握着她的腰,她的衣角往上翻,他将她扣住,下摆越来越高,腿无力的往两边舒展,他倾身来,带着强势凶狠,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在这陡时间猝然清明,呼着气推他,“不给的,不给的……你走!你走!” 腰间手一松,顾明渊直起了身,沈清烟将自己蜷缩住,躲到围榻边,眼里韵泪,含怯的看着他,他甚少失控,这片刻仍未平复,还阴沉的盯紧她,喉结在缓慢滚动,这和他平日太不一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