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放了牛奶。 她蹲在旁边看它埋头喝得满脸都是,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吨吨吨怎么好像没长大?” 按理说出去了半个多月,小奶狗应该疯长好几圈才是,怎么跟她走之前没变化。 “是不是病了?还是没吃好?” 小高子赶紧解释,“格格,吨吨吨这个品种就是长不大的,当初爷专程去寻的。奴才本也是不信的,可这阵子它饭量比之前涨了不少,也没见大起来,还找人来看过,这才信了。” 耿宁舒把吨吨吨拎起来一摸,好家伙,小肚子圆滚滚跟小西瓜似的,是她想多了。 喝盆盆奶被打断了,它还可怜地呜呜叫,她好气又好笑地只好给它又放回了饭盆边,“弱小可怜但能吃,说的就是你了。” 话音刚落,白果就指着街上刚买的两篮子点心揶揄她,“格格您还好意思笑话它。” 耿宁舒能怎么办呢,当然是洗洗手也吃起来了。 外头的零嘴小点虽然没有府里的精致,但味道都还不错。她挑了几个感兴趣的尝了都没踩雷,可惜就是太容易饱,干掉一块糯叽叽包着豆沙馅儿的驴打滚之后,她就再也吃不下了。 白果给她泡了新买的桃子乌龙茶,耿宁舒喝下两口,总算有种回到熟悉地方的踏实感了,往暖塌上一瘫,“果然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在外面旅游是挺开心的,可坐马车的时间太长了,来回路上还是有些累。 “汪!”吨吨吨听到狗窝两个字,以为是在说它,小眼睛立刻亮了,一只小短腿搭在她腿上,表示赞同。 核桃白果笑成了一团,连拘谨的小高子都抿着嘴憋笑。 见她躺下了,核桃就去收拾行李,看到那些新买的话本,取了几册过来想给她,可等回过身来,就发现她已经在暖榻上睡着了,吨吨吨在她脚边窝成了一颗球。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她嘴角不自觉地含了笑,拿来毯子给他们盖好,轻手轻脚地招呼其他人出去了。 * 四爷送了御驾回了畅春园,又去拜见了德妃,这回他就没有留饭了,寒暄了几句就起身告辞,大家都轻松些。 到府里的时候就听说正院叫了府医,是耿宁舒不大舒服,他就把人叫上来问了。 听前面描述症状的时候,他心情还挺好的,可听到后头结论只是脾胃失调,他皱了眉,“不是喜脉?你可把清楚了?” 这阵子他这么勤奋耕耘,竟然没有收获? 府医听这语气就知道四爷不满意这个答案,赶紧又道:“也不无喜脉的可能,只是月份浅的时候摸不准,还是得再往后看看。” 四爷“嗯”了一声,“那用药的时候得注意些,别冲着了。”这半个月播的种,确实要些时日生根发芽。 “奴才定当慎之又慎。”府医忙不迭地应了。李侧福晋都怀着呢,也没听主子爷问起,这位还没怀上呢,主子爷就关照着了,看来后院可要变天了。 等人下去,四爷的脸色眼见着没之前好了,苏培盛硬着头皮问:“已经是用完膳的点儿了,爷可要让膳房上膳?” 他知道主子爷办差回来肯定是要去福晋那边的,可福晋之前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他哪敢直接那么问呀。 果然四爷淡淡道:“去正院用。” 苏培盛松了口气,去福晋那正好可以把这股子气给发了。 四爷换了身家常软和的衣裳就过去了,出了宋格格的事情,后院的事还是需要时不时问上两句。 福晋早就准备好了饭菜,他坐下以后没吃,先问:“宋氏如何了?” 她和顺地回:“已经好多了,只是精神还有些不济,这冬日里寒风刺骨的,妾身就免了她的请安,多在屋里养着。” 四爷点点头,没说话。 福晋又主动说起其他人,“李氏的胎也安稳康健,倒是耿格格今儿有些不适,找府医看了,说是脾胃弱……” 四爷已经知道耿宁舒的事了,不想再听一遍自己颗粒无收,打断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