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带着弹性、有光滑和褶皱。 她愣了一下才突得反应过来,这是一只属于别人的手。 “对、对不起!” 莱姆琼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床头,打量着她的脸庞,浅发是细细织好的云霞,轮廓是清柔的春泉。 她皮肤白,随便用点力就能留印子,莱姆琼斯还记得自己就是握了下手腕,女孩子就直直喊疼。 莱姆琼斯眼睛扫过她脖颈和肩头的青紫吻痕,在白炽灯下,刚刚苏醒的睡美人嘴唇依旧湿润红艳,长发黏在脸上,这一副海棠初醒的模样,指不定在梦中就被人亲了又亲,自己还无知无觉。 他想到梦里她小猫似的叫声,心中突得一动。 在黑暗中,温热的吐息突然接近,娜娜莉一瞬间僵住了身体,她不知道来者是谁,又为什么这么看她——太近了,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唇上的热度。 莱姆琼斯浅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脸庞,从光洁的额头到颤动的睫毛,从脸颊细小的绒毛到红润柔软的嘴唇。 他离得那么近,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柔和曼丽的香味,几乎与他的梦一模一样。 那亲上去呢? 莱姆琼斯用眼神审视,公主的唇舌一定更加甜蜜动人,她那么弱,恐怕亲一会肺活量就不够了,会推着他的胸膛求饶。 ……对着他求饶。 吱呀。 莱姆琼斯后退几步,本乡推门,正好瞥到他坐在椅子上,“谢了,莱姆。” 原来是莱姆琼斯,娜娜莉突然松了口气,这个海贼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怪不得会用那种令人不安的眼神。 还好本乡来了。 本乡熟练地坐在床边端起碗,“休息得怎么样,娜娜?” 他就像喂食幼鸟的好妈妈,一勺又一勺给心爱的孩子喂下饭食,想要她可怜的肠胃和心情得到缓解。 女孩子不由露出清浅的笑容,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冰层迸裂,枝头的春雪也消融,只余下粼粼的溪流,在冬日的阳光下柔和地流淌。 本乡一进来,她便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嗯……” “我最近找了个新法子,”他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什么法子?莱姆琼斯没继续听,本乡赶客的意思太明显了,他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子独处,而莱姆琼斯就别在这碍眼当电灯泡。 他关了门走出去,他该吃饭了,但是又不饿。 有的人吹阵风就能病倒,他坐在饭桌上,百无聊赖看着报纸,八卦总是流传得最快且最受人欢迎,这一篇、下一篇、下下一篇,都在说公主的风流轶事。 但是照片都没有本人好看。他胡思乱想着回到房间,报纸却跟着一块到了床上。 就只看一会,莱姆琼斯想着她的笑容,啧了一声。 不只他在看,遥远的岛中央,其他人也在关注。 “香克斯这家伙,”退休多年的雷利扫了一眼版头,什么四皇为爱痴狂,炮灰海贼覆灭,难以置信地开口,“竟然是认真的。” 夏琪笑眯眯靠在柜台,抽烟,“哎呀,多么美好的爱情。要我说,香克斯还真会挑。” 她示意对方看头条上的照片,图像里,女孩子仰头露出轮廓优美的侧脸。长发跟随风的方向,她闭着眼,若有所察地微微转身。 就像摇曳的鸢尾花。 怪不得有人揣测红发为美色昏了头,栽在漂亮可爱的年轻小姐身上,一发不可收拾。 “说不定等他下一次过来,身边还会多一个人呢。” 雷利心里古怪非常。 他想到各路小报的揣测,有的说红发强取豪夺,看见公主的第一时间就将人抢走;有的说边缘恋歌,是海贼与贵族不得不说的秘事情史;还有的人猜测这是海军的计谋,对方只是潜伏骗人的卧底。 人们当然不敢妄自议论四皇,但这样劲爆的八卦怎么拦得住,一时间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