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金属上,“听诊器是圆的,这里是它的平面,我们用这个地方来听心脏的声音。” 本乡知道她看不见,便竭尽自己的语言来向她描绘模样。 “你拿着它,我替你把衣服解开。” 她的惊慌不安已经被本乡安抚下去了,听到这番话便前倾了身体,手指乖乖拿着听诊器,让男人解开繁琐的纽扣。 这些扣子真小,本乡屏住呼吸,一粒一粒解开,就像褪去纸衣的糖,他几乎都能闻见微微浮动的香味。 女人的味道。 外套散开,里面的衣裙是方领的,也因此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线条,还有柔软的曲线,随着主人清浅的呼吸声小小起伏。 本乡注意到,她修长的颈边有一颗小小的、极淡的痣,并不起眼,却有魔力让他口干舌燥,想把人压在床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上去。 他离得很近,整张脸都要凑到对方柔嫩的胸口,呼吸声扑在上面,热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烫得她瑟缩,只有不解又茫然地唤他:“本乡?” 目盲的美人在玻璃罩里长大,所有书籍、影音、奴仆都经过层层筛选,离家后因为避人耳目,也甚少与他人交流。 更不用说男女之事。 从小到大,她接触的异性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不谙世事,纯洁懵懂,连本乡口中的“照顾”也一知半解,并不明白男人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因为羸弱,娜娜莉的声音总是很轻,就像风铃一样拨动本乡的心跳。 他想,她哭起来一定很好听。 本乡努力移开了眼睛,他将手覆在对方柔嫩的手背:“我教你怎么听。” 听诊器摩挲衣服的时候,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光着一点就能让足不出户的她惊讶地小呼。 本乡小心翼翼握着她的手,最后移到起伏的胸口。 她真的浑然不觉这样的危险性,本乡想,金贵的小姐从小就被仆人环绕,或许还因为身体缺陷,连洗澡都是被抱着任由动作。 想到这,本乡心里妒火突生,还夹杂着幻想,于是感受到单薄衣裙下的柔软时,突然用了力往上面一压。 “欸、?” 娜娜莉的腰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搂过腰肢,将她定定按住。 好像、刚刚是怎么了?她疑虑地想,明明只是在听心音……是我大惊小怪了吗。 “不要动。” 本乡的声音传来,娜娜莉不知道他的模样和年龄,但他一直很有耐心,所以她也就温顺地听话,乖乖地让自己纤细的腰被按住。 冰凉的金属退开了一些,然后又按了上来,惹得她又是一阵瑟缩,但是本乡的手却紧紧地环抱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地方……她骤然醒悟自己奇怪的反应是为何,一瞬间就红了脸。 连她自己也没怎么抚摸过的地方,就被海贼隔着单薄的衣料用金属按压,胶管传导的怦怦心跳音很大,是因为太紧张了吗? 本乡似乎说了什么,但是她的耳朵被胶管堵着,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都来不及。 耳里的凝塞突然一空,世界骤然陷入寂静,腰上的手开始缓慢地摩挲。 娜娜莉终于听见本乡的声音,很低也很沙哑,带着愉悦的笑意:“……” “——想听听我的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