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 赵凛:“没关系,侯府有训鸟的下人。” “那好吧。”赵宝丫刚走出书房,又扭头道:“阿爹明日去托运药材,另外一箱医书千万不要忘了,春生哥哥还等着呢。” 赵凛摆手:“放心吧。” 与此同时,负责送药材的阿旺回去侯府后,锦瑟苑的下人也正好打扫完了书房。一看到他回来,立刻询问事情可办妥了。 阿旺憨笑点头:“妥了,妥了。赵姑娘好大方还给了小的一些赏钱。”说着他摸出一个小绣袋递了过来,“这个小的万万不能要,您拿回去吧。” 那下人颠了颠,分量还不少,正要走,阿旺又叫住了他,道:“对了,赵姑娘让小的转告夫人,明日午时在李记茶楼天字号雅间等夫人,有回礼要送给夫人。” 那下人去了,把小绣袋交给陈慧茹,也不敢说自己没去赵府,只把赵宝丫说的话交代了。 陈慧茹见过这个绣袋确实是宝丫的。 她盯着那下人眸色微压:她特意同宝丫说过不用回礼之事,宝丫如何又让人带这种话? 她打发走下人后,招来乳娘小声嘱咐:“你让你家那口子悄悄去赵府,从后面入,莫要让人发现了……”接着又交代了几句。 乳娘匆匆去了,当天夜里,乳娘前来回话。递了一封信给陈慧茹,又小声道:“明日赵家姑娘会提着一只鹦鹉来。” 那信赫然是赵凛收到的那封,陈慧茹一眼先瞧见那首诗,再看见自己的字迹。 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思想肮脏的人才会想那龌龊的事,他云兆熙曾娶妻后又纳妾,就以为人人都同他一样不尊重婚姻。 若是他大大方方的来问,她兴许会大大方方的承认那段过往。 如此下作的试探、设计,简直叫她失望透顶。 既然嫌自己在京都的名声还不够臭,那她再送他一程好了。 次日一早,陈慧茹出门,顺便把西苑的戚氏带了出去。戚氏挺着大肚子坐在马车的角落忐忑不安的偷瞄她。 “夫,夫人,带妾身出来做什么?” 陈慧茹笑得甚为亲切:“瞧你近日心情烦闷,带你出来散散心。” 戚氏抚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警惕道:“夫人,妾身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万一出了意外,侯爷会怪罪的……” 陈慧茹:“你放心,侯爷还病着呢,并不知我将你带出来了,我们午后回去便是。” 病着的侯爷此刻远远的坠在她们的马车后面不敢靠太近。等到了礼记茶楼,只瞧见侯府的马车停在那,人已经上去了。 他压着怒气询问茶楼的伙计:“夫人上去了?” 伙计点头,正想说还有一位大着肚子的妇人时,云亭侯又愤怒的问:“赵府的人来了吗?” 伙计立刻回:“来了,早一刻钟就到了,还提了鸟过来。” 云亭侯一听对方还敢遛鸟,都不待听完伙计后面的话,带着一群提着棍的下人就冲了上去。 才到天字号雅间的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男人的调笑。 “想死我了!” “你好香!” “美人儿,亲一个。” 好一对狗男女,云亭侯的怒气到达了顶点,近十年的介怀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今日势必要把赵凛那狗东西的鸟废了,当场将人打死。 “奸夫□□!”然而,他刚吼完就愣在了原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