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不玩太俗的,谁输了就在脸上贴纸条怎么样?” 盛情难却,赵春喜只得坐在桌上认认真真学起来。赵宝丫最是积极,拖了条凳子挨着她爹坐,但凡谁输了,她立马拿出纸条往谁脸上贴。几圈下来,赵凛脸上干干净净,其余三人脸上贴了不少纸条。 钱大有把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和清之兄玩这个没意思。” 雅间的门被打开,赵小姑和赵星河提着酒进来。钱大有立刻站起来去接:“正好有酒,牌就收起来吧。” 赵小姑瞥了眼赵春喜也很是诧异,面上显出薄红,有些磕巴道:“大哥,玉娘姐姐让我来问问,饭菜可以上了吗?” 赵凛:“上吧,给丫丫和星河上点花蜜水,虾仁蛋羹来一份。” 赵小姑全程低着头,匆匆走了。 今夜开心,四个人敞开了喝,喝到临近子时。赵宝丫和赵星河都睡着了,赵凛一人把他们三个都喝趴下了。赵凛脱下外衣,盖住闺女,然后步伐稳健的拉开雅间的门。一楼还点着几盏灯火,苏玉娘和赵小姑坐在桌边点钟,马府和钱府的书童已经睡得人事不醒。 “翠香……”他轻声开口,苏玉娘惊醒,拍了拍身边的赵小姑。“起来了。” 赵小姑连忙把马府和钱府的书童喊醒,两人赶紧上楼,把自己喝醉的公子扶了下来,匆匆告辞。赵春喜家住得远,送回村子是不可能,青山书院也没他住的地方,县学此时关了门,送到客栈一个人也不放心。 赵家是没有空屋子了,何家还有一间空房。大半夜的也没人瞧见,先让他睡在何家,明早从赵家出来就行。 赵凛来回两趟,总算是把所有人都送了回去。 赵小姑把赵春喜扶进屋子里,给他脱了鞋,又打了水给他擦脸,最后细致的把被子拉上。等出房间,朝苏玉娘道:“玉娘姐姐,春喜哥麻烦你了。你自行去睡,我来看着他就好。” 夜风轻扬,苏玉娘看不清楚她神色,她打了个哈切道:“你也去睡吧,我瞧着他酒品挺好,应该不碍事。” 赵小姑站着没动,苏玉娘困惑:“怎么?你还有事同我说?” “没,没事……”赵小姑抚了一下自己的鬓发,匆匆走了。 苏玉娘狐疑的看她两眼,又看看紧闭的客房门。她实在太困,也没有细想,径自回屋去了。睡到半夜,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她起身透过半开的窗口看见赵小姑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走了。 她躺下继续睡,直到外头鸡鸣阵阵,她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拿着木盆开门出去。一出门就碰见赵小姑端着一盆热水往这边来。 “这么早啊?” 赵小姑点头,神色腼腆:“我给春喜哥送洗脸水。” 苏玉娘问:“他醒了?” 赵小姑:“嗯,春喜哥向来起得早。” 苏玉娘哦了声,动身去灶房做早饭。昨夜都忙到好晚,何记现在迈入正轨,她们一早上不过去也没什么。只是米粒还没化开,她就听见赵小姑挽留的声音。她放下锅铲朝院子里张望,赵春喜、赵小姑一前一后往赵家走。 她想了想,追了过去,等到了赵家,就看见赵小姑站在大门口目送赵春喜走远。清晨薄雾笼纱,那人都消失在了视野里,赵小姑还在看。她靠在门框上,眸色氤氲,像是一座望夫石。 苏玉娘把头凑了过去,小声问:“你喜欢他啊?” 赵小姑吓了一跳,双颊羞红,原本想摇头。但看着苏玉娘温柔的眸色,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苏玉娘了悟:“我说你昨晚上怎么偷偷摸摸来看人呢,你告诉过他吗?” 赵小姑垂下眼睫,摇头:“没有,俺高攀不上。”对她来说,赵春喜就像天上的月亮,清晨的日出,是她渴望而不可及的,连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尽管她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面对他时还是会结巴,还是不敢说话。 苏玉娘:“有什么高攀不上的,论身份,你现在是赵举人唯一的妹妹,又是何记的老板娘。论样貌……”她上下打量赵小姑,然后和她对视:“你样貌其实不差,只是不会打扮而已。”她说的是实话。 面前的姑娘肤色已经褪去了从前的蜡黄,即便不是很白,但也光泽富有弹性。鼻子秀气,眼睛大而有神,要是把厚重的刘海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也算是清秀佳人。 苏玉娘眼神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