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安坊这边的许掮客。” 宋寻月满意的点点头,王妃这层身份,办事就是容易,她对星儿道:“叫许掮客过来。” 星儿应下,不多时,一名衣着较普通百姓好些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车外,男子恭敬行礼:“小民见过王妃娘娘。” 宋寻月笑笑道:“许掮客不必多礼。本宫需要一处干净宽敞的宅子租住一段时日,即刻就要,许掮客手里可有?” 许掮客忙行礼道:“小民手里的房源,大多是出售或者长租,且住进去,怎么都得收拾几日。王妃若是这般需求,小民有一套自家闲置的小院,平常是小民姨母在那里晒晒萝卜,干净整洁,不必收拾。若王妃不弃,小民便先将姨母接回家中住几日,院子租给王妃娘娘。” 那再合适不过,宋寻月很满意,对许掮客笑笑道:“那就劳烦你带我们过去吧。” 许掮客道:“娘娘稍后,小民这就去接姨母,很快就引您过去。” 看来还要等一阵子,宋寻月点头应下,许掮客即刻去办。宋寻月再次唤来星儿,问道:“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人牙子?” 星儿点头,指指马车侧后方,说道:“刚才咱们过来的时候,奴婢瞧见那边有人牙子的招牌,就几步路。” 宋寻月想了想,取了面纱戴上,从车上下来。她留了寄春看着,自己和星儿去找人牙子。 而此时此刻,王府里的谢尧臣,方才从一夜的宿醉中转醒过来。 他只觉眼皮沉得厉害,他用两手掌心揉着眼睛,疲惫问道:“什么时辰了?” 辰安听到谢尧臣的声音,将床帘拉开,回道:“回王爷,未时初。” 谢尧臣闻言低低骂了一句,他这还是头回睡过午时。 谢尧臣正欲起身,却从枕头上,闻到一股淡淡的,不属于王府里的雪中春信的香味。 谢尧臣脑海中,莫名便出现宋寻月躺在这里安睡的画面,那姿容出众的容颜,睡时单薄的衣衫…… 谢尧臣心头莫名一紧,一下从榻上跳下来,看着床榻愣了片刻。 辰安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佯装无事的抬臂吩咐道:“去叫厨房给本王送饭菜来,都要清淡的。” 辰安点头应下,即刻吩咐等在外间的人去办。 谢尧臣转身便要去净室,打算冲一桶凉水,可他刚走两步,忽地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辰安,眼里有些疑虑,问道:“昨晚本王都做了些什么?” 他有印象,但又不是很真切,还是跟辰安确认下比较妥当。 辰安道:“您半夜来找王妃算账。” “嗯,这我记得。还有呢?”谢尧臣不耐烦的两手叉腰。 辰安看了看他,接着道:“王爷问罪不成,又给了王妃五千两银票,还告诉王妃,祝东风是您的钱庄。” 谢尧臣一听愣住,随后低语骂道:“他大爷的……” 问罪不成不要紧,给她五千两也不要紧,可他怎么把祝东风说了? 谢尧臣眉峰蹙起,神色间有些恼火。祝东风是大魏最大的钱庄,东家是谁,一直瞒得很好,但宫里那几个紧要的人,都怀疑是他,这些年旁敲侧击的也有问及,但他始终装傻充楞,没有承认过。 只要他们没有证据证明祝东风是他的,一旦日后祝东风出什么事,就不能拉他下水,他毕竟是三皇子,只要明面上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触及父皇夺嫡的底线,父皇就一定会保他。 他居然把这告诉宋寻月了?他娘的,喝酒果然误事。他这也是第一次,被人灌成这样,从前谁敢灌他? 谢尧臣眼风如刀般横向辰安:“你不拦着我?” 辰安无奈道:“王爷嘴太快。” 谢尧臣恼火的不行,蹙眉看向辰安:“王妃人呢?” 辰安道:“今晨仪妃娘娘召王妃进宫,还未回来。” “我娘?”谢尧臣眉心拧更紧,这下午醒来,眉心就没舒展过。他母妃中意的是宋瑶月,这么快召宋寻月进宫,怕是孙氏那泼妇已经去哭过了,宋寻月去,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念及此,谢尧臣道:“抓紧派个人进宫,去瞧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