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制铜为生,法钵香炉,朱门铜钉,马永江那一代,钟家处于鼎盛时期,那代陪天狗和锦衣卫交好,宫中用度大半由我们包了的。” 提起钟家辉煌,马晓花得意一笑,朴实的老太太,也以师门为荣。 “其实钟家老祖最早是铸币奴,南北朝的时候天下大乱,老祖脱了奴籍,隐入扶余山。因为有一身本事,所以最开始在山上是铸法钱的,后来听说跟了初代当家的,学了捉鬼的本事……” 太早的故事只能是故事了,因为久到不可考,秦昆微微颔首,他一直没仔细问过钟家的事,以为她们从前就是玩幻术把戏的,谁知道还是有家业本领的。 “现在除了这些徒弟,其他弟子也各有本事。门窗屏风,扶手护栏生意也尚可,铜艺嘛,好多人都喜欢。” 时值下午,三人已从东韩村来到了马晓花的院子。 因为秦昆说韩淼没事了,马晓花和宁不为非常好奇秦昆是怎么解决的,秦昆只撂了一句‘回来时,我把多余的玉米穗全拔了’,再没解释。 特么的…… 现如今秦昆愈发高深起来,二人不仅摸不透,甚至连他的话都听不懂了。 “当家的,还有一件事,那里的阴阳壁快裂开了。你也知道桑榆这一带是北龙腰,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那些玉米穗穿插太多才让阴阳壁裂开的,拔了就没事了。” 秦昆把玩着铜壶,觉得手感相当不错。 天杀的玉米穗……到底是个啥啊…… 宁不为看了看马晓花,眼神里分明有一句话:师妹,你听懂了吗? 马晓花眼神自然很无奈:师兄,我没啊。 再问就是冒犯了,秦昆是扶余山当代话事人,他说没事了,自己再质疑也不过徒惹对方不悦,犯不着这样。 “奶奶,这个叔叔扎着辫子,女生才扎辫子!” 马晓花的孙子似乎不喜欢这种死气沉沉的聊天,以前宁爷爷来的时候都逗他的,现在宁爷爷在那个叔叔旁边一言不发,对他也不热情,他把原因归结到了秦昆身上。 “嘟嘟,不许胡闹!这个叔叔比奶奶还厉害。” “不,我就闹!” 马晓花抱歉地看向秦昆,额角汗水流下:“当家的,孩子才上3年级,被他爸妈惯坏了,你可别介意啊……” 秦昆豁然起身离开。 遭了。 宁不为看见秦昆拂袖而去,老脸板起脸:“师妹,现如今,秦昆身份不一样了……” 马晓花擦着汗,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她哪想到秦昆心眼这么小…… “那怎么办,我要道歉吗……” “道歉不至于……”宁不为也搞不懂,秦昆和孩子较什么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