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箱是一个敏感的词,在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自然而然的,就好像说窗外的风地上的树一样。 我把她拉到一边问她想干什么她看我紧张的样子笑了,说我是不是太神经了,我问她是不是想亲自上阵呢?她又微微一笑,说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不管我怎么说,她就是以笑的样子来回答我,可我看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她边说边用手机将单位的场景拍了下来,嘴里说我的办公室真的不错,还说跟她现在办公的地方不可同日而语。 对于她的好奇,我有一万个不相信,我就问她,我说你原来的大公司不是也是如此吗。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她一直笑的脸变成灰色了,她立刻什么也不说了,我特别后悔自己大煞风景,于是只好低三下四地哄着她。 她总算慢慢恢复了过来,她表面上她用手机将我的办公室拍了下来,但我怎么都觉得,她更在意的是宁海波的办公室。 路上,我非常不解地问她,我说你原来所在的公司无论是资质还是规模都与我们不相上下,我只是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就不开心呢? 苏丽丽那天心情相当不错,说不要提她的过去,她不想提,为什么喜欢在她最高兴的时候扫兴呢? 我发现自己真的说不过她,我问事情的实质,她就用这样的方式回馈于我,我不敢再多问,我怕她又恢复到什么也不说的无言状态。 大约过了十多天的光景,宁海波的办公室里的保险箱竟然真的被盗窃了,当警察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里面到底丢了什么,只有宁海波气急败坏地骂人。 那些天,宁海波天天没好气地找下属的茬,我问他到底丢了什么,他也不说,后来警方调查了好长时间,据说财务上没有多大的损失,只是丢了一些票据。 我真的怀疑是她做的,准确的说是她找人做的,我当时挺害怕的,觉得本来她就够神秘的了,出了这样的事,是不是她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就算不是她做的,有没有可能是她背后的人做的呢,她本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对宁海波的在意,是不是太出乎意料了,我越来越想仔细观察她,可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这之后她也没什么不一样的表现,慢慢的,我又接纳了她。” 李胜济说得很慢,曲朗不停地在本子上记着什么,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曲朗知道他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的过程,这是一个值得他为之守候的女人。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又出了一件事。 我们两家四个人很少有在一次聚会的时候,苏丽丽比较讨厌这类事,但在我和宁海波快要翻脸的时候,我们曾经聚会过一次,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