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醒过来,拼命地挣扎,但我紧紧地按住了她疯狂扭动的身子。 很快,茉莉就安静下去了。 她的一双大眼睛瞪得浑圆,那表情既有惊愕,也是恐惧。 结束了。 我疲惫地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休息了片刻,我再次回到卧室,将呼呼大睡的小棉弄醒。 “好困……别吵我……”小棉连眼睛都没睁开,梦呓一般说着。 “亲爱的,现在是晚上十点半。” “嗯,我知道……” “来,跟老公亲热一下吧。” “不,不要……”小棉想拒绝,但是拗不过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我,最终还是乖乖就范了。 这一次,我感觉自己发挥得淋漓尽致。 也许困扰我多年的魔咒,今天才真正药到病除。 小棉再次乏力地昏睡过去,而我并没有掉以轻心,赶紧跑到浴室里头,以最快的速度继续进行善后工作。 两小时之后,完成了抛尸工作的我气喘吁吁地赶回家,第一时间再次弄醒了熟睡的小棉。这一晚多次被我打断了睡眠的她,显然已经有气无力,但我根本不在乎这些,我只要她记得,她被我折腾了一整晚,这就是我的不在场证明。 第二天,是我彻底重生的第一天。 6 五月三十一日,晚上九点三十分,摩云镇,某廉租公寓内。 汪冬麟坐在硬邦邦的折叠椅上,双手神经质地摆在膝盖附近,时不时地用力搓手,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有人在浴室里洗澡。 浴室、洗澡。 一想到这两个词,汪冬麟就浑身发烫,心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只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深呼吸。 水流声终于停止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过后,朱迪穿着运动t恤和牛仔裤,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念念有词地走出浴室。 “总算是洗干净了,真麻烦。”朱迪甩了甩头,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凉开水。 汪冬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和玲珑有致的身段,不禁用力吞了吞口水。不过他也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他惹不起。 朱迪似乎习惯了男人的这种目光,笑了笑,放下杯子后毫不在意地坐在床边,从柜子底下拉出一个行李袋,开始收拾行装。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汪冬麟忍不住开口问。 “什么?”朱迪瞪大眼睛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你……难道不是‘组织’安排的接头人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