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别干了,去……她安排好的另一家企业。” 他说了个名字,说:“我不想去,一直没管这事。” 那家企业,严以珩也是听说过的——或者说,那家企业的大名,就没有人不知道。 国字开头的企业,早几年还有人戏称是世袭制的铁饭碗。 只是…… “那儿不做建筑啊。”严以珩疑惑道,“那家……没有建筑类的业务吧。” 鹿溪笑得无奈:“做不做建筑,也不重要——这个专业,也是我自己选的。是我想学建筑,不是他们想让我学建筑。” 严以珩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是一个……双方都没有做错的事情。 鹿溪的家里早就为他铺好了光明的前途,这没有错;而鹿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当然也没有错。 沉默了几分钟后,鹿溪又说了一家公司的名字,道:“等大三或者大四的时候,我想去试试这家。” 严以珩对建筑这行一窍不通,鹿溪便解释道:“算是国内比较顶尖的开发商吧,总部就在阳城。” 他掏出手机,随便搜索了一些这家企业的信息给严以珩看。 “业务做得很大,这两年还在打算往国外开拓基建类的业务。”他细细解释道,“如果……如果以后我能坚持自己想做的这行,那这家开发商,是最好的offer了。” 鹿溪点开的链接,正是这家建筑企业新一年的招聘计划。 严以珩接过手机大致扫了一眼,那上面有各类的应聘岗位,从工程造价到施工保障,从国内各省到海外,各色岗位都有。 那些岗位的最后,是常驻海外各个大洲的海外管培生岗位。 “好厉害的公司啊。”严以珩由衷感慨道,“看起来好像没有那么容易哦!你可得好好准备。” 鹿溪收起手机,浅浅笑了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几分钟后,鹿溪一扫先前的低落,拥着严以珩又去咬他的嘴角:“过生日这么好的日子,不说这些……” 再之后的话语,又淹没在唇齿间。 鹿溪的吻来得霸道又轻柔。他的嘴唇贴着严以珩的脸颊,湿润的水意从眼角蔓延至鼻尖。 鹿溪断断续续地跟他说着生日快乐,说了一次又一次。 后来,“生日快乐”又变成了别的,变成了…… “我爱你”。 鹿溪拥着他,在他耳边说了无数句“我爱你”。 严以珩的耳垂被他轻轻咬着,带着爱意和甜蜜的话语从耳边悄悄钻进他的心里。 在这里庆祝过生日又送出了生日礼物后,鹿溪姥姥家的这处房子就变成了两个人偷偷约会的秘密基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