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项目总后有些高管样子了,特别是从泗城回来后,天气渐暖,褪去厚重的冬衣,整个春天,她穿白色和淡粉色高定西服的日子多起来,高挑精致,腰身盈盈一握。 他时常看见她,联想到郁金香的花苞,向上长得直挺,深刻理解“亭亭玉立”这个词。 汪潋固然也漂亮,现在老让他联想起雪媚娘,圆团团没有锐度, 不过她性格可是很尖锐的。 他想到汪潋,有点索然寡味,那到底是他孩子的母亲了,要生育也是有牺牲的,按理说他不该在她为家庭牺牲的时候去遐想宁好。 平日的宁好是一碗清汤,对他没有那么大吸引力,他可以看在汪潋的份上守住边界。 可是倒向闻斯峘的宁好是烈火烹油,每时每刻对他都有感官刺激。 市中心的晚上街巷灯红酒绿,他开车漫无目的地慢慢绕。 有点像听天由命的赌局,如果让他正好随机碰上宁好回来,让那辆小奔驰进入他的视野,应该就是老天爷允许他越过那条界。 . 第二天早上,李承逸到公司后在oa系统里看见宁好在用39楼的会议室,他决定不听老天爷的了。 李承逸没刷卡没敲门,一脚把会议室门踹开。 一屋子大小经理被吓得集体从椅子上弹起来,还以为什么东西爆炸,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黑着张脸闯进来。 “其他人滚出去,你,”他指着宁好,“你给我留下。” 这场面大家秒懂,总经理要找项目总发飙,赶紧麻溜地收拾东西逃离现场。几个收拾得不够快的还被他吼了。 宁好立在原地不敢动,眼角余光在搜寻桌上有什么离得近的东西能抓起来自卫。 她毕竟是见识过李承逸发疯的。 最后一个人离开,玻璃门的门锁已经坏了,关门时朝里外分别飞弹两个回合才平息下来。 李承逸大步流星朝她走去,她下意识后退。 他三步并做两步,掐着脖子把她摔在墙上抵住,咬牙切齿:“你昨晚住哪儿了?你再说一遍你昨晚住哪儿了?” 宁好青着脸,恐惧和疼痛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后背撞那一下很痛,冰冷的汗顺着脊梁蔓延开。 “你说啊,怎么不说了?我半夜三点去锦湖苑找你都不见人,你骗我。你在你老公那里是不是?”他脸上极其扭曲的冷笑显示着理智全无。 现在根本没法和他争论她去找法定配偶有什么问题。 宁好抬手去握住他的手腕示意他松开,他往外松了一点,仍扣住她。 她沉声说:“我在东城吃饭,吃完饭还有第二场,太晚了所以住昭昭家里,不行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昭昭。” “东城”这个关键词很明显更刺激到他。 李承逸一阵狂笑:“又在骗,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陆昭昭什么时候都跟你一个鼻孔出气,当然跟着你骗我!” 他手里重新用上劲,她感到脖子快要被拧断了,一点都不怀疑他会在情绪失控下掐死自己,但男女力量悬殊,硬抗她没有办法和他对抗,需要制造一个时机,一个仅仅几秒的逃生机会。 “承逸你放开我,喘不过气。”她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楚楚可怜地示弱。 他陷入自我的魔障,根本听不见她讨饶,视线定定地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自己手掐住位置的下方,一串款式很夸张的祖母绿古董项链。 她今天穿桑蚕丝中式领白衬衫,太素,配这个倒是很有气场。 “这是什么?”他左手一把拽下来,抓在手里,项链的搭扣直接被扯断,她疼得呜咽一声,眼泪猝然掉落。“是你老公送你的?” 她拼命摇头:“赢的,和小姑打赌。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小姑,小姑总不会跟着我骗你?” 李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