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干透的行马图,“那便回房。” 苏珞浅飞快按住他的手臂。 锦袍之下的肌理坚硬,她撼动不了分毫。 这手臂,黎明时分曾抬高她的腰,也曾压下她的腰,将她翻来覆去,兴风作浪。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事苏珞浅连泽兰都不好意思告知,更遑论要说给他这个大男人听。 可陆璟肆的黑眸沉沉,带着深不可测的锋芒,一副她不说出来,那今夜便在书房行事的气势。 她被逼得没法子,只能小声开口。 “我不...不舒服...” 不舒服? 陆璟肆剑眉微蹙。 他想起早上最终结束时,床榻上那大淌大淌的湿色和凌乱的被褥。 “夹得那般紧,怎会是不舒服。” 苏珞浅:!!! 她猛地抬眸,急急就去捂他的唇。 “你在说什么!” 他他他... 怎么可以直接这样说出来。 更何况,她说的不舒服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苏珞浅本就不是什么温婉柔曼的性子,只是今日身子不适,懒得和他吵嘴。 却没想到... 她臊得眼眶都被逼红了一圈,白嫩的脸颊犹如被火舌燎过一般。 滚烫滚烫的。 忍无可忍骂道,“登徒子,不要脸。” 陆璟肆唇被她掩住,锋朗的眉眼越发凌厉出众。 但从她的话里,也不难察觉到,自己八成是会错了意。 他就着这个姿势,黑眸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透,这才拉下她的手,长臂一伸,就要去撩她的外衫下摆。 “本王看看。” 苏珞浅急忙往后退了半步,但她身后是画缸,再退也退不了几分。 “陆璟肆!”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一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模样。 天底下哪有人是他这样的。 坊间百姓赞他清冷矜贵、自持卓立,进了典狱的贪官怕他手段狠厉、心思难测。 可这些都是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现下这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浪荡狂放,肆意妄为。 要在书房行事不说,还一言不合就要来撩她的衣裙瞧那处。 陆璟肆见她这般抗拒,眉心拧得更紧,语气却难得放缓,“看看是不是伤了,才能用药。” 话落,他便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大步往书房外走去,“你不愿在书房,那我们便回房看。” 苏珞浅两条小腿不停地蹬,“陆璟肆,你放我下来。” 可男人仿若未闻,绕过廊道,直接跨进正屋,沉着声喝退下人。 将她放到床上。 苏珞浅一沾到床便急急抱膝缩到床脚,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那双清透的杏眸戒备地盯着他。 陆璟肆长指搭在自己身侧的位置上,曲起点了点,“如果是本王将你抓回来,那昨晚的钩带如何缠上去的,待会儿也会照旧。” 话里的威胁赤裸裸。 苏珞浅无奈极了,打又根本打不过他。 她尝试着和他讲道理,“我害羞,难为情,不好意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