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呐~~” 这一次,又是夫君给的惊喜。 江之晏看着面前身着状元袍的夫君,很是意外。这袍子穿在容晨身上,可真好看。本就善着艳色的人,将正红的状元袍演绎得很完美。 容晨迈着小四方步,朝小夫人走去。双手扶住小夫人的胳膊,轻笑道,“怎么,换身衣服,就不认识为夫了?” “咦?” 让江之晏讶异的是容晨这一身衣裳,伸手抚摸顺滑的布料,刺绣都与今早见到的状元袍别无二致,“你拿了容名的衣服?” 否则,怎么会有的呀。 “夫人,为夫也曾是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啊。”容晨往后退一步,张开手转个圈,“这衣裳怎么可能是名儿的。” 这下小笨蛋看出来确实不是容名的,因为很短啊。 “这衣服不合身。”江之晏走过去,想将左手的袖子拉长,却发现就是短。袖子短的还不到手腕。 衣摆也是,吊的老高。 “为夫十六岁登科,那时少年身量还未全部张开。”容晨握住小夫人的手笑道,“夫人,你夸了容名的状元袍,也该夸为夫的才是。” 小夫人就算是喜欢,也该是喜欢我的才是。 “夫君,你比这状元袍好看。”江之晏并不在乎这不合身的东西,搂着容晨的腰轻笑道,“你什么时候都好看。” 容晨:“这张嘴天天就骗我。” 状元袍一般都只用三次,第一次是登科夸官,由礼部尚书亲自穿上。第二次是第一次上朝封官,第三次就会带进棺材做陪葬。 不想要这个坏意头。但戏台上不算。 戏台都是戏言,所以容晨穿着这一身要给小夫人看。小夫人若是喜欢状元袍,也该是我的状元袍才对。 江之晏就只是笑着。 “夫人,陪我唱一曲状元登科,可好?”容晨扶着小夫人,有些期待。 “可是我不会。”那些咿咿呀呀的漂亮的唱腔,小笨蛋并不会。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容晨还是那句话,“交给为夫就好。” “好。” 醒花提灯站在幕后,状元袍两次后是不能再穿的。所以她不敢去看,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是大人的声音。 思及中午小夫人休息时,大人回来坐在床边。她端茶进来,听大人呢喃:这一世没叫晏晏看到我登科及第的样子,实乃憾事。 戏台上唱戏时就是穿的红袍,这一次也不算是坏规矩。 醒花如是想。 江之晏满心欢喜,被容晨牵着走台步,只觉得好玩。 离开戏台前,容晨将身上的袍子脱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