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揣在身上太硌把它和手机一起塞到了沙发缝里。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播……” 草基本被烧没了,只剩下裸露的泥土,很容易站稳,青年双脚落地,不需要缓冲,直接大步跨进客厅。 出租车不愿意拐进小路,把何已知丢在了雁行平时停车的空地附近。 大概两年以后他开始和边境牧羊犬captain参加犬敏捷比赛,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成为了第一个在国际比赛上取得正式成绩的国内训犬组合。 不管播多少次,电话的提示都一样,要么是手机内部被烫坏了,要么是雁行根本就没有开机。 ——他把雁行一个人留在了刚刚烧毁的家里。 如果在这里结局的话,也是一个波澜起伏的完美励志故事。 本来落地窗前开敞的空间不知为何放了个茶几,正好撞上何已知才被餐厅桌子磕到的膝盖,顿时疼得眼冒金星。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在玄关附近的男子,何已知松了口气,一只手撑着膝盖:“你在干什么?” 雁行转动轮椅,指了指房门:“准备给你开门。”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已知忍着疼痛,走到雁行面前,看到他腿上放着一叠干净的衣服,一下觉得很生气,“为什么留到这么晚?” “我想……”雁行避开他的眼神,不自然地看向身侧。 “想干什么?找这些?”青年躬身把雁行膝盖上放的衣服抓起来,不知不觉他已经把对方逼到了墙边。 察觉到雁行想绕开自己,何已知抓住轮椅,声音散漫但是透出意外的压制力:“不是你自己说的待在这可能有危险,要尽快离开吗?” “你喝酒了,自己冷静一下。”雁行仍然低着头,不愿意看他。 “我如果不冷静就不会在这里了。”何已知面无表情地说。 如果他不够冷静,现在应该在丘旦青的首演上大吵大闹,或者因为大吵大闹被关进派出所,坐在四面封闭贴满泡沫板的审讯室里接受审讯。 为了让自己从黑暗的幻想中醒来,他亟需一些现实的眼神交流:“你为什么不看我?” 雁行没有反应。那双猫一样的眼睛游移着,始终不愿意与他对视。何已知不假思索地伸出手—— “你想干什么?” 雁行淡淡地问,他没有躲,只是用几根手指扣住停在脸前的手。 他的手劲并不大,也可能是主观并没有用力。手指的皮肤温度很低。 何已知僵住了,雁行接着问:“你回来干什么?” 他泰然自若地看过来,何已知反而避开了视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