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何已知如实回答。 雁行把戈多放在自己大腿上:“按理来说因为它在流浪的时候一直处于营养不良的状态,所以被收养以后应该会很快胖起来,但是过了两周它还是这么瘦。明明喂它的东西也全部吃掉了,每天食盆里都是空的。” 何已知从它嘴里接过树枝,抡圆了手臂扔出去。 这一切终于在收到阿蒙尼翁的信时迎来了转折——这么一想,还真的有点像是掉进了“兔子洞”。 “没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 而captain则趁着这个机会围在雁行腿边疯狂撒娇。 “洗完再说。记得多打几遍泡沫,爱丽丝小姐。”他在最后几个字拖长音节。 雁行淡淡地说:“我们都希望有人能长久地陪在自己身边,但是谁能一直如愿呢?有就不错了。” “我觉得它在意的不是有没有人陪在身边。”何已知笑了笑。 “嗯……没有。”何已知摇头。 “教父刚来的时候,它就经常用这招把它支开。”雁行露出既苦恼又怀念的表情,“后来很久都没有了,没想到现在又开始……可能是戈多给了它一些压力。别看它这样,其实是个无时无刻不希望有人陪在自己身边的黏人精。所以我希望找你能多陪它。” 小土狗还是和他记忆里一样,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只是身上干净许多,毛发变得蓬松光滑,眼睛鼻子周围的泪痕也都消失了,整个看上去非常健康。 何已知沉默片刻,深深地吸了口傍晚空气中混杂的香气,他此时带的是平时不常用的框架眼镜,镜框下的眼神少了几分懒散,看上去更稳定、成熟:“比起有,还是对更重要。” “如果不对,甘愿没有?” “不是甘愿,是宁愿没有。”何已知认真地回答。 “理想主义。”雁行歪着头点评道,“做你的女朋友一定很辛苦。” “我没有女朋友。” “还在等那个对的人出现?” 何已知笑着摇头:“不,我觉得不出现更好。” 他对佘郁说自己对恋爱关系不感冒,完全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何已知写完自己第一个剧本的时候,真切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热恋”——那种肾上腺素飙升、心脏怦怦直跳的感觉。 他跑到打印店,用20块钱把剧本单面打印下来,又花了20块钱做了封面和胶装,在第一页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最开始,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剧本拿在手上,用手感受它的重量,抚摸每一个字的印痕;他阅读每一行文字,惊叹于它们的巧妙和工整,就像第一次认识汉字一样。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