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却依旧带着少年第一次偷尝禁果的青涩,温柔地迎合着萧时辰,任由他像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在自己的领地上到处留下痕迹,霸道又不讲理地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他不太热衷于和别人进行肢体接触,但这不妨碍他喜欢萧时辰以这样的方式依赖他,需求他。或许连萧时辰自己都没有意识道到自己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就是缠着人不放,虽然从未口头上承认过,但严绥安觉得萧时辰其实相比接吻会更喜欢和他拥抱。因为大多数的时候他的哨兵会喜欢张开手臂把他抱在怀里,尤其是晚间上床睡觉的时候,一定会挪到他身边将他紧紧搂着,一起吃饭的时候都会在中途把椅子搬到他身边,一手拥着他一手拿勺吃饭,甚至在早上起床洗漱时,对方哪怕脑子还没开机,也会摇摇晃晃地起床来到卫生间,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随后宛如一个巨型挂件挂在他身上不动。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彼此都喘着粗气,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银丝,萧时辰盯着眼神里透露着些许迷茫的严绥安好一会儿后,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对方柔软的唇瓣就像是最甜美的糖果,让他戒不掉,断不掉。时间仿佛如同禁止了一般,还是严绥安觉得快到擦枪走火的地步了,才在对方舌尖上轻轻咬了一下作为结束。分开的瞬间,向导感觉自己的嘴有些火辣,应当是有些肿了。“最近你可没少亲我。”见萧时辰一脸委屈,严绥安铁面无私地亲手揭穿他虚伪的面具。萧时辰委屈地撇着嘴,嘟囔着反驳他:“性质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严绥安歪着头,示意萧时辰可以开始他的表演了。“地点不一样。”“这是我们来中心塔后第一次除家以外的场地。”萧时辰有理有据的说道,又趁机连续亲了严绥安几下,接着说道:“而且在这里感觉跟家里更不一样,不是吗。”严绥安没明白,微微蹙眉。他没觉得什么不一样的,甚至觉得萧时辰打爆摄像头的做法挺多余的,但他还是尽力去解读一下萧时辰的言外之意。结果,语不惊人死不休。“如果你要跟我在这里打野战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严绥安还停顿了一下,贴心地为他作出考量:“只要,你能接受。”萧时辰搭在台子边的手收回,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听到了什么,连原本半依靠在对方的身子也跟站军姿一样变得笔挺,和严绥安面对面站立,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野战?什么野战?是他理解的那个吗?还是只是单纯的字面意义展开的荒野作战。严绥安见他这样,莫名涌上一股做坏事成功的愉悦感,单手撑着懒洋洋地向后一靠,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不怕被看到。”“我怕祖宗。”萧时辰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在逗自己,几乎是不带脑子地快速接话:“谁看你我都会吃醋的。”哨兵骨子里的占有欲不断叫嚣着,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严绥安为他动情时欲拒还迎的模样。彼时,对方的眼角会稍稍泛红,整个人像是洗完热水澡一般看上去湿漉漉的,被折腾得受不住了还会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变得沙哑,却又喊得婉转勾人,让他忍不住掐着对方腰肢的力度加大,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只属于他的痕迹。所以,除了他,谁都不可以。严绥安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勾起嘴角,笑骂他:“怂逼。”萧时辰想都没想附和他:“对,我是怂逼。”“怎么我说什么你就认什么。”严绥安少见地主动靠上去,像是没有骨头似地压在萧时辰身上:“我说你是菜逼,你也认吗。”萧时辰接住他,把他抱在怀里:“认啊为什么不认。”“我要是说了南方塔的人不得杀了我。”开玩笑,现在的萧时辰可是南方塔的首席哨兵,他这样说岂不是在打脸南方塔的招牌。“他们肯定不会。”“为什么。”严绥安抬起头,与萧时辰四目相对。果然,严绥安想,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