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不干脆应了老先生的安排,轮换其他人去守?” “对,”徐致给徐元礼递来一杯茶,“何姑娘现下可比守河道重要。” 徐元礼接过茶,不喝,动作顿住。 引来另两人的关注。 徐元礼喝了口茶,道:“你们俩如何?守地可有异常?” “有异常我不早就发信号了。” “山脚也是。”徐致道,“平静得很,只有雀鸟鱼虫这群老友。” “此际正是动荡之期,还要提防元家趁机派人另寻出路。” “另寻不另寻再说。元家人主要还是得你防,”蒋斯微说,“我们家老先生说了,你一日不把人送走,元家就一日会盯着你府上。” “对,”徐致接过话头,“你今日在镇上论道说的那些话,不仅元家人不信,老先生也不信。你到底在做什么打算,连我二人都不能说?” 徐元礼放下茶杯,“母亲说她寒毒入侵,须泡足七日药浴方能好转,这便是打算。” “得了吧,同样一套话,换我表姑说能有说服力,你徐元礼可不行。”蒋斯微道,“何况那边来的人,身体有个什么毛病需要我们救?没准你把她送回去她还好得更快,郭先生手记里写的还不明白吗?舟口镇比外边可落后太多了。” 徐致点头附和,默默盯着徐元礼。 徐元礼任由面前二人探究,道:“你们有话直说。” 这话过后,徐致和蒋斯微互相交换了眼神,最终,由徐致代表发言:“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暗门有想法?” “先声明!我们三个自幼一同长大,你若真有想法,我们绝无异议。”蒋斯微急道,“说实话,这两天要不是元家人看得紧,我也挺想去暗门看看的。以前那些老人记的、郭先生记的,同一件事,记载都不大一样。问你呢,你就说跟郭先生记的差不多,再差不多它也只是白纸黑字,是死东西啊。” 耐心听完蒋斯微的话,徐元礼目光转向徐致,“你也想去?” 徐致神情犹豫,被蒋斯微用胳膊肘撞了撞,他才点了点头说:“想。这世上的稀罕事,有机会见,当然要亲眼见。” “老先生的嘱咐和禁令呢?”徐元礼不动声色道。 “呵,”蒋斯微嘲讽一笑,“你若问老先生本人想不想看,恐怕他真心也是想亲眼一见呢,毕竟是行将入土的人了——”蒋斯微话说到这里,被另两人眼神警告不说,自己也意识到不妥,及时住了嘴。 “老先生那边还好,关键是元家人。”徐致面露愁容,“昨夜他们不是跟踪元礼,差点就要见到暗门吗?” “也是他们没这种命,人都到了,还没见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