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咧开嘴笑了,身下却是动作不停:“我再怎么聋,也能听见你的浪叫。”他抓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左心房,“我用这里听,我能听见你被我插的欲仙欲死、还能听见你不得不在我身下高潮连连。这够吗?嗯?够听见你吗?” 他边说着,边加大了抽插的深度。她的宫口敏感,被大力顶弄中,抑制不住的娇吟已经破碎着溢出。他完好的那只耳朵听着她如细丝般婉转的叫床声,下身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这是种身心合一的极致享受,仿佛让他的整个世界都安定下来。 他只要一碰到她,就无法想象自己之前没有她那几天都是怎么渡过的,他吃饭、喝水、写程序、做科研,他像个行尸走肉,只有在她这里,在手抚上她的奶子,膝盖抵着她的嫩穴,胳膊环绕着她纤薄的肩膀时,他才觉得自己飘荡的灵魂回到了身体里。 盛恒这时进来了房间。另一只靴子也落下了。 江昭加快了插她的速度。先来的要干快一点,好让后来的接上,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盛恒来了,哪怕她尽力告诉自己,不要依赖他,不要相信他,他也是个坏人,不,他甚至是那个最坏的人。 但她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浮上了亲昵。她劝自己,没关系,这是人的本能,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要向他屈服。 那只是他们一年纯白无暇感情里的后遗症。 但她的手还是向他张开,刚刚经历了粗暴的性爱,她想让他抱抱她。 江昭僵了一下身体,两个人之间,她永远会选择靠近另一个人。 盛恒把她接过来。 江昭有些失落。 不爱他也没关系,他想。曾经他连有和她肌肤相亲的机会都没有想过,那漫长的几年里,他没想过他可以把自己坚硬的性器送入她的姣好的身体,把自己污浊的精液射在她白嫩的胸脯,再用自己灵活的手指给她爱抚,让她情不自禁地喷出潮水。 所以,能这样已经很好了。还有机会给自己空荡无依的灵魂找个归处。 后来者的好处就是不用再做前戏,盛恒把她接过来后,自己坐在床上,让她双腿岔开跨坐在自己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势抽送了几下。又把她从自己身上抱起,嫩穴离开连接的交合处,发出清脆的一声。随后把她放在靠在床头的另一个男人身上,江昭接住她后把她的腿用双手分开、固定住,鲜嫩的花穴完全被展露在两个男人的面前,盛恒又狠狠插了进去。 盛恒戏谑着说:“月月好可怜,肚子都被我操鼓起来了。”?江昭顺着他的话往下看,果然看见她下腹处鼓起男性的形状,他邪心又起,在那个鼓起的地方摁了下去。“啊!”她忍不住失身尖叫,“求你们,不要...”江昭松开手,“那就帮我撸出来,”说着就拉着她的手,带着她握住自己,以和盛恒进出她一样的频率上下撸动... 窗外清江上的轮船汽笛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花穴也被撞得汁水横流、一塌糊涂。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仨人在肉欲沉沦中共攀高峰。两个男人依次射了出来,斑斑点点留在了她的玉白的肌肤上,女孩也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欲望,喷湿了一片床单。 不同的是,两个男人觉得这是爱与欲共同的交织和升华,她却觉得这是场磋磨,而现在终于结束。 一场极其激烈的性事刚了,卢米月的眼神还在涣散,太猛烈的轮番撞击和插入让她精神游离恍惚,她需要事后的爱抚。 盛恒把她揽入怀里,在柔和的灯光下,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她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头发被他温柔而缓慢地用手掌轻抚,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声,他还和以前他们两情缱绻时一样,在激烈和炽热过后给予她温存和抚慰。她知道他们已经不复从前,却无法拒绝这事后的温暖,她太需要温柔的爱了,哪怕这爱是虚浮的。她不想让自己想太多,只想让自己忘却不堪,享受当下。 然而她舒展缓和的眉心却在眼神撞到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的眼眸时凝住。 他也好像感受到她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后的失落,顿了顿脚步,默默走了出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