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一句“贺生。” 这样真正的大人物,竟然会给靓坤这个种烂人撑腰,东星的人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也因顾忌着贺新,上上下下亦不敢轻举妄动。 连骆驼得知了这件事情后都劝过乌鸦几回,“这个扑街仔背后是贺新,要喐(动)他,唔易。” 那男人听了皱眉,“噉我哋就甘心当孙仔?” 骆驼举棒要打,大骂,“边个要做孙仔?衰雄啊,我嘅意思係可以退就退,息事宁人,唔得退就要从长计议,毛躁做嘢係唔得嘅。” 乌鸦虽心有不愿,但在这样的势力面前,也不得不妥协。 又过了相安无事的一段日子,一直在调查的澳门医院纵火案突然有了眉目——在起火的当晚,医院里出现过靓坤的踪影。 这个发现让乌鸦震惊不已,回想起与靓坤之间的过往恩怨,瞬间怒从心起。其实,在查到在香港搞事的人是靓坤,他就已经怀疑,医院的火是不是和靓坤有关。如今铁正如山,如果再忍下去,别说是出来混的,就算是普通人,都妄做人一世。 很快打听到小年夜靓坤会在贺新的别墅里夜聚,并且夜宿,乌鸦决定潜入别墅,冒险出手。 当夜,街头的灯笼凛冽寒风中摇晃,映照男人一侧冷脸,由一艘不知名的私人游艇上了岸。 海风带着凉意,穿过位于澳门海滨一座豪华别墅的露天走廊。乌鸦站在别墅外的一处阴影中,盯着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东星的人分散在四周,负责监视和接应,都无声隐藏在黑暗中。 乌鸦将枪藏在腰后,率先行动。穿梭过灌木丛,身后只跟着古惑伦,两人快如疾风,灵敏避开了巡逻的保安的视线,与夜色融为一体。 别墅内,灯光璀璨,华贵无比。宾客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屋外二人贴着墙壁,神经紧绷,感受周遭气息,时刻警惕。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乌鸦迅速做出反应,闪入一旁的灌木丛,古惑伦也紧随其后,快速躲进一处阴影,二人动作流畅,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巡逻的保安从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走过,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成功绕过安保系统,他们来到别墅的内部。然而,转过一个拐角,竟和贺新的贴身保镖撞个正着。 贺新身边的两大护法:韩屋,和其细弟韩企。 双方都只愣神了半秒,就瞬间交上了手。 乌鸦的拳法凌厉,但韩屋的防守同样严密,稳稳地挡住了他的攻击。古惑伦也加入了战斗,同韩企对峙,动作同样迅猛激烈。 乌鸦身形一闪,拳头带着破空之声,直击韩屋的面部。韩屋也并非等闲之辈,迅速侧身,巧妙避开乌鸦的攻击,同时迅速调整姿势,另拳挥出,直逼对方的胸口。 乌鸦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不愧是贺新手底下的人。深吸一口气,身体后仰,同时双手用力向前一推,将韩屋的攻击化解。 古惑伦身形如风,也迅速绕到韩企的侧后方,一记迅猛踢腿直奔后腰。韩企虽然警觉,但已来不及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这一记重击。但很快便稳住了身形。他转过头,拳脚并用,攻击如狂风骤雨般向古惑伦袭来。古惑伦虽防守严密,但也渐感吃力。 双方你来我往,拳脚相交,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 别墅安保严密,很快就有更多的保镖冲了出来。他二人虽然勇猛,但在众人的围攻下,也陷入了困境。 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围聚在面前的一众人竟然都停下了动作,齐整地向走廊两边站好。 乌鸦一愣,不明所以,竟然是贺新亲自走了出来。 贺新看起来年约六旬,银白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镜片后的眼神总是锐利而精准,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看透一切伪装。当他凝视着谁,那种神情便能让人心生敬畏。 贺新穿着虽然朴素,但细节处都透露着价格不菲,品味不凡。步伐算不上矫健,但每一步都走得稳健有力,仿佛步步都在算计得失。他身上有一种独特气质,像是历经沧桑后的从容,也是一种独有的精明与智慧,轻易便能将全局掌控。 贺新看到了正在与韩家兄弟交手的乌鸦,似乎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然后皱了皱眉头,缓缓开口:“连我地头都敢闯?” 他挥挥手,轻描淡写地道,“先关起来,别坏了宾客的兴致。” 韩氏兄弟听到贺新的命令,立刻扑出攻势,想以最快速度将不速之客制服。但乌鸦和古惑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浑身肌肉调动紧绷,拳拳到肉的大战一触即发。 “慢住!”一个突兀的女声使正在发生的一切停止,“慢住,契爷,我识得他。” 紧密的人群循声而去,竟自觉让出一条道路,又面面相觑。一个绝美的女子站在走廊中间,露出面貌,向贺新说着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