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曳回了神,跟在她身后手脚僵硬地进了院子,不过还算清醒,起码记得把门给关上了。 他跟着她进了主厢房,在看到屏风上搭着的小衣时红了耳根。垂眼几息后才敢抬头看她的反应,但好在她没有发现,让他得以维持面上的平静。 林曳找了张凳子坐下,然后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比起初时新婚夜那日,她的脸颊已经丰盈了些许,连带着脸色都好上了不少。 那么,是不是可以……林曳的耳根又红了起来。 见到林曳半天不说话,她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手指捻了捻衣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和林曳的这桩婚事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半点感情,而且——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这些时日已经被温养得气色好了很多,可她揽镜自照时还是觉得这张脸苍白得吓人。 这样的身体和容貌,当然会与这个时代主流的审美背道而驰,所以林曳躲着她也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听大夫说——你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半晌,林曳终于回过神来。虽然他人在外,可倒是有时时向家中去信,就是为了了解她的身体状况。 没想到林曳会提起她的身体状况,但转念一想,他寄回的银两大部分都作了她的汤药费,问一句当然是没问题的。 “是,大夫说妾身已经可以出院子走走了。”她说到这里,抬眼观察林曳,却发现林曳的脸已经红了个彻底。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从头开始红到手指尖了? 她有些疑惑,迟疑着唤了声林曳:“夫君……” 林曳抬眼,手指攥了攥,眼神不敢对上她的眼睛:“我……大哥说,他、他想抱侄儿了!” 林曳吞吞吐吐的,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等反应过来她唤了一声夫君了,林曳猛地站了起来,这回连脖颈都能看出一片红霞。 他一步站到她身前,直接伸手打横抱起人,转头就往屏风后掩着的床走。 那张床是当初两人新婚时林大拿出家中所有的积蓄为两人添置的,只不过新婚夜之后,林曳就离了家,这张床只睡过一次。 林曳把手里的人轻轻在被褥上放下,然后长臂一伸,将床帘放了下来,重重迭迭的纱幔顿时遮掩住了两人的身体,只留下暧昧的光线。 林曳呼出一口气,向她的脖颈伸出了手,可颤抖的指尖却在半路被一只小手握住。 林曳一怔,抬眼对上她温柔如水的视线:“夫君,大夫说我们的房事不宜过火,所以——让妾身在上面好吗?” 那个瞬间,林曳的脑子里只有娘子对我笑了这句话,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个干净,跪在娘子的腿间舔食花露,美名其曰取悦她。 她的下裙被解开扔下了床,和凌乱的男衣迭在一起,纠缠出暧昧的气氛。 林曳虽然还是红着脸,但本能却已经战胜了羞怯,一对眼珠子牢牢地黏在了她的腿心处。 被这样炙热的目光看着隐私处,接受着这个时代教育的人当然受不住,她红着脸,伸出脚来想要轻踹林曳一脚:“夫君,你——啊!” 话未说完,她的脚踝就被人圈住,足心被迫贴在了那层薄薄的腹肌之上,甚至更过分的——林曳还低头在她的小腿上嘬出了一个红痕。 m.pARtsORdEr63.CoM